晏寒正说着将这人找出来的法子,掌门抬手将他的话打断。¢1\9·9\t/x?t,.·c·o,m^
掌门的视线在几人脸上环视一圈,习惯的捋着白胡须,“这人未必不在我们之中。”
空气倏地寂静,在座长老们转头看向一脸淡定的掌门,暗自思量着他的意思。
明酌抬眼只看到掌门看了淮弥一眼,默默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着他。
使劲和淮弥挤眉弄眼,眼中询问的意思明确:你有一个十岁大的孩子!
淮弥满眼写满对她的无奈,趁人不注意,伸手偷偷掐了下她的手心。
明酌皱着鼻子瞪他,揉着痒痒的手,忍了。
不能打架,有辱斯文。
空新率先出声:“师傅这是何意?”
掌门看向一脸疑惑的晏寒,青灯和丹星也跟着转头看。
“是与不是,为师说了不算。”
“晏寒,你可有想解释的?”
触及他眼中笃定,晏寒撩开衣袍起身跪下,挺首身板眼中疑惑。
“晏寒确实不明白师傅的意思。”
掌门隔空轻点了下他的左肩,“你肩上的胎记,为师也在一个孩子身上见过。-$=微@§趣?小¢{ˉ说?¨网}¨, (已~发|¥?布|/最1=\新&章2=$节?”
只凭借一个相似的胎记,和他师傅谨慎的行事风格并不符,晏寒觉得疑惑想开口为自己解释。
“亲缘牌上一验便知,用事实说话即可。”
丹星长老的声音在嘈杂声中显得格外沉静,她己经将议事堂中的亲缘牌找了出来。
掌门看向晏寒,“你可愿?”
晏寒坚定首视着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开口,“弟子问心无愧。”
掌门:“将那孩子带来。”
明酌正事不关己坐那吃瓜,没想到抬头就看到了鹿宜的身影,正被弟子们带到掌门面前。
什么情况?
明酌看着一脸镇定的鹿宜又看事不关己的淮弥,两人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的世界又陷入凌乱了。
比起一脸正气待人温和的晏寒,她觉得淮弥是小魔头爹的事比较好接受。
一模一样的冰块厌世脸,还有浑身上下那股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气势。~g,g.d!b`o`o`k\.¢n*e_t^
鹿宜一言不发,戳破手指将血滴在那块亲缘牌上,擦了擦手独自走到明酌身旁。
晏寒看了她一眼,也将自己的血滴了上去。
青灯长老伸手往那块牌子上施了道法术,两滴血珠滚落在一起,紧接着亲缘牌发出一道亮眼白光。
晏寒镇定的表情出现裂痕,不敢相信的凑上前去,看着那道白光满眼不可思议。
“不可能。”晏寒摇着头,看着鹿宜难以置信。
“我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任何亲密之事,怎么可能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鹿宜并没有什么反应,谁是她的父亲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几人沉默着,青灯掏出几块亲缘牌放到他面前,“若是觉得不对,还可以试试这些。”
晏寒选了块亲缘牌将自己的血滴了上去,走到鹿宜面前,“对不住了孩子,麻烦……”
他没说完,鹿宜己经将血滴了上去,相似的场面再次出现。
男人身形摇晃了两下,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停住。
掌门问鹿宜,“你家在何方,娘亲是谁,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鹿宜一一答,“山脚下的梅夏村,娘亲去世家中并无其他人,我娘亲叫……鹿舒。”
“鹿舒?”
出声的是空新,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晏寒面前,“是同师兄一个村子的那位鹿舒姑娘?”
“我和师兄还曾到她家讨水喝,但我隐约记得鹿家并不住在梅夏村,隔着百里呢。”
脑中记忆回到以前,他和鹿舒的确是一个村子里的,只是入了宗门没了联系。
和空新下山游历到鹿家歇过脚,后来他双亲去世回家时鹿家空空没了人……再一次遇到鹿舒是在几年之后,他到梅夏村驱妖。
那时虽在鹿家借住过一晚,但他分明记得自己从未有半分逾矩,此后路过梅夏村亲眼见过她抱着小孩,屋中还有男子的身影,只以为她成了婚便再也没打扰过。
难道那天晚上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晏寒脑子一片慌乱,看着鹿宜的面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会有血缘,鹿宜为何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