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亲王张大了嘴,什么意思?这是要他嫁儿子?
康斯坦丁骄傲地挺起胸膛,心想你这个老不死的,刚才还咒我孤独终老,看到了吧,老子还是有人要的!
老亲王哑然片刻,说:“嗯,嗯……我知道,科斯佳他,他品行恶劣,蛮不讲理,还请您多担待……”
沈淙莞尔一笑:“我瞧他倒是什么都好。¢x¢n*s-p¢7^4¢8,.~c¢o·m/”
沈淙这一笑,把老亲王都给整脸红了,他也是因为美色才买的那副画,现在美色就在眼前,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就闪躲起来。
还有,沈淙居然说自己的儿子哪里都好,到底是爱情蒙蔽人眼,连基本的是非辨别能力都没有了。
眼见气氛缓和下来,达莉娅在一旁小心地说:“老爷,留下来一起吃午餐吧,好久没有一起吃午餐了,今天给您煎您最喜欢的松露鹅肝?”
康斯坦丁狠狠瞪了一眼达莉娅,刚准备发作,就听沈淙笑盈盈地说:“好呀!真是个好主意,中午王大人刚好也来,说是带了我们中国厨师给熬的人参鸡汤,亲王,您就留下来尝一尝吧!”
“露琴卡!”康斯坦丁不开心地捏了他手。*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怎么了科斯涅卡?”沈淙转身,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康斯坦丁抿了抿嘴,说:“我们上楼换衣服。”
沈淙笑眼弯弯:“好。”
上楼前,被康斯坦丁拉着的沈淙还不忘回头对老亲王喊道:“一会儿见,亲王大人!”
康斯坦丁虎躯一震。
到了卧室,刚关上门康斯坦丁就把沈淙摁在了床上。
“好呀露琴卡,你不让我好过了?不站在我这边了?”
一边说,一边扯沈淙的衣服,不一会儿就把人剥了个精光。
“笨蛋,笨蛋!”沈淙被他亲得直痒,笑得直打滚:“我什么时候不站在你这边了?放开我!”
康斯坦丁擦了擦嘴,沈淙胸前一片亮晶晶的。?x-q^k-s¨w?.\c^o′m′沈淙坐起身,拿了帕子擦了又擦,康斯坦丁委屈地说:“你嫌弃我。”
“科斯涅卡,不说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难分难舍,父子之间更是血浓于水,现在谈和解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但不可否认,至少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他还是你的父亲。”
“我不要什么父亲,我要你。”
“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我不是在你身边吗?傻瓜。”
沈淙拿了件褂子慢条斯理地穿着,又套上了一件绸布长衫,站在落地镜前梳理自己的辫子。
康斯坦丁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沈淙就催促他换衣服了。
“瞧你,穿衬衫多好看,我最欢你穿这乳白色的丝绸衬衫。”镜子前,沈淙爱意满满地看着康斯坦丁。康斯坦丁的头发长了,用头绳在脑后面绑了起来,卷曲得像个小尾巴。
“活脱脱的一个法国人,典型的贵族做派。”沈淙笑着说。
“你喜欢这样的发型?”
沈淙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说:“我喜欢你哥萨克的模样,战士的模样。”
康斯坦丁咧开嘴笑,“今晚就把这玩意儿给剪了去!”
中午时分,王纯在侍从的搀扶下刚进亲王府就跟老亲王打了个照面,一番交谈后,老亲王也算是了解了沈淙和康斯坦丁相识相爱的全过程。
只是越听他越心虚,除了后面救了沈淙帮他洗清冤屈这一回,前面自家儿子也没做什么好事啊。尤其听王纯说,一开始处处针对,甚至把沈淙按在沙发上打了一顿。
老亲王也不是没听说,原以为这只是传言,没想到还是真的。
就像故意要给沈淙撑腰似的,王纯也没少添油加醋,说什么在去修道院的路上,在驿站里还打了沈淙,在修道院还不让人好过,每天想尽了办法找茬儿。
饶是亲王这样的见过世面的大人物,也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他的两个儿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没有一个有过情史,他也是第一回和“亲家公”聊天,越聊他越绝望。
到后面,他只暗暗地想,沈淙可千万要信守诺言,不能不要康斯坦丁,不然这小子估计真没人要了!
午餐时刻,沈淙笑盈盈地为老亲王盛上了一碗参鸡汤,老亲王脸红得不行,康斯坦丁有点看不下去了。
他心想自己老子不会要跟儿子抢人吧,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
“王大人,您也喝一碗。”沈淙又给王纯舀了一碗。
“哎哟,我在府上天天喝,这主要是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