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打扫水涟的房间。?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只当是水涟的蜕皮期,还有些疑惑今年刚结束,怎么没几个月就又来一次。
水涟忍着暴躁,勉强吃完饭,拿尾巴开门,把餐盘顶出房门外,又关门给自己玩禁闭了。
盘曲的行为持续了五分钟后,某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彻底烧了起来。水涟延展身体,在室内蜿蜒爬行,蛇信吞吐的频率明显增加。
平时的修行就应该更细致深刻一点。他烦躁地想,但凡平时修行更用功,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只想打架。
又或者回水家,去趟阴炽谷是个很不错的选择,至少他可以去殴打那些不大听话,不安分坐牢的妖魔。
蛇身缓缓挺立,水涟重新化为半人半蛇,只觉这个主意不错,立马套上衣袍准备画个传送阵出门打架,然而蛇信为他送来一缕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沿着那缕气味,急躁游行,打开了卧室的门,直接转道停在了蔺雨洲的房间门前。\x.i?a*o+s·h~u_o¢h·o/u_.`c^o?m-
蔺雨洲在家时,他通常会过去和人一起睡,衣物之类的个蛇物品,则还放在他自己的卧室。
蔺雨洲不在家,他多半会在自己的卧室待着,这般更容易静心修行。
他拧开蔺雨洲的卧室门,属于蔺雨洲暖融融的费洛蒙登时闯入他的犁鼻器,他嗅见雨后山林和晴日阳光混合的味道,让他格外平静安心。
水涟换下长袍,再次化作原形,自由地在房间内穿行,暴躁难安的感觉减退不少,他盘曲在被褥间,被蔺雨洲暖融融的味道包围。
饶是如此,犹嫌不够,他又慢吞吞爬下床,钻进了蔺雨洲的衣帽间,一大团窝在蔺雨洲的衣物间,活像巨大的黑色蚊香。
他缓缓吐蛇信,一时间倒也没那么想抽遍入目所见了,觉得留东西一命也是善事一桩。
蔺雨洲的衣帽间得以逃过一劫。
水涟的尾尖朝上动动,灵活地拽翻衣架,蔺雨洲的衣柜被他搅弄得乱七八糟,西装外套七零八落盖在他的身上,衬衫西裤更是满地乱跑。*x-i,n_x¨s¨c+m,s^.¢c\o′m\
他搞了出破坏,心情平静愉快,一条巨大的黑蛇就这么在衣服构筑的海浪里翻滚起来。
水涟年仅十八,前世的记忆恢复大半,也没法彻底替换按照不同经历生活十八年的记忆,顶多叫他比以往更成熟稳重些。
不过他一向是矜持的装逼犯,八岁那会儿就成熟稳重了,实在没有进阶的余地。
今天趁蔺雨洲不在,干了出破坏,倒有十八岁这个年纪的样子,做事顾头不顾腚,咋咋呼呼热热闹闹的。
他用蛇尾团吧团吧那些衣服,混成一团衣服球,一圈围起来,又用蛇尾,把剩余没盘成一团的,盖在了身上。
万事做完,他才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睡得很安心。
—
水涟说的惊喜让蔺雨洲心痒难耐,合同签订完毕,所有工作结束后,他就马不停蹄订了最近一班航班回家,到老宅将近深夜,安安静静一大片。
他摸黑往二楼走,先悄摸打开水涟的房间门——他知道水涟在他不在家都会回自己房间睡,然而房间打开,悄无声息。
蔺雨洲退出房间,一回身,却撞到某个突然出现的人。
“我——”
他一惊,一句脏话还没说完,看见地面拖曳的蛇尾,堪堪把脏话咽了回去,压低声暗道:“你突然出现吱个声啊,我没开灯撞你身上真会被你吓够呛。”
水涟不知道什么时候鬼一样飘到他身后,立住不动了。
“我以为你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水涟低声道。
“这不是你说我的愿望快实现了,惊喜跟吊在驴前头的胡萝卜似的,我不得紧赶慢赶回来?还是说你真把我当驴,在驴我呢?”
蔺雨洲朝他一摊手:“惊喜呢,说说看。”
水涟定定看了眼他朝上的掌心,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直接拽进了隔壁的房间。
“咔哒。”房门上锁,卧室内漆黑一片,只能模模糊糊看清身影。
蔺雨洲的手腕被水涟死死攥住,茫然问道:“这又是玩哪儿出?”
他脑内开始疯狂风暴,思考自己对水涟到底有什么期待已久的愿望。
想了一圈,他终于冲着面前的水涟,小心翼翼开口问:“你是到发情期了吗?”
水涟没有说话,他轻吐蛇信,暗紫色的眼瞳静静在夜色中注视他的人类。
蛇信传递回来的费洛蒙复杂多样,蔺雨洲身上夹杂了太多的气息,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