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员外朝着知府衙门而去的时候,钱清一众人早己来到另一位楚员外府上。.k~y,a¨n¢k·s..!c_o′m?
在看到钱清腰间挎着刀,身后凶神恶煞的王五二牛等人,这位家中有子弟在邻府为官。
向来有些傲气的楚员外,脸色顿时拉拉下来了。
“钱大人!”
楚员外心中强压着怒火,声音有些发硬的说道:“我楚家虽薄有家资,但此番妖乱,铺面被毁,货栈遭劫,损失何止万金!”
“如今阖府上下,也不过是勉强糊口!”
“您这开口就是五百石粮,六百两银.....这....这岂不是要逼死我楚家?”
话音一落,楚员外腰杆子一挺,试图搬出后台,让钱清知难而退。
“况且,犬子楚诚,在朱崖府任通判...想必钱大人...”
还没等楚员外把话说完,钱清便首接抬手打断,一身煞气,瞬间压得楚员外不敢再多言语。
通判虽然是正六品官职,可其监察钱粮、刑狱、兼管马政、盐课,并且首接对布政使司负责,越级上报。
这也是为什么楚员外敢跟钱清掰掰手腕的原因,更何况楚员外心中暗想着。
那位手段通天的道士必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出手,但钱清怎会吃他这一套。
他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楚员外说道:“妖乱之下,满城遭劫!”
“唯有你楚府,地处城西高地,院墙坚固,又有护院家丁,损失最小!”
“城中粮商,以你楚家存粮最多,如今满城皆是嗷嗷待哺的百姓,朝廷钦差亦在城中!”
“你跟我谈损失!”
钱清猛地踏前一步,无形的压力让楚员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冷汗唰的流了下来。.k?a\n′s¨h+u\w_u~.?o′r*g\
“钦差大人奉旨抚民,若知此地富户囤粮居奇,见死不救....”
“楚员外,你猜,是你那在朱崖府的儿子官位重要,还是朝廷的法度,钦差的怒火重要?”
“或者....你想试试,是你楚家的院墙硬,还是昨夜那妖魔的爪子利?”
说完,钱清身上的煞气如凝实质,将楚员外紧紧包裹起来。
这番话,软硬兼施,威胁之意赤裸裸!
在提到钦差怒火和妖魔的时候,楚员外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给....我.....我给!”
楚员外哆嗦着嘴唇,再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一旁的家丁护卫早己吓得面无人色,管家则是连滚爬爬地去开仓取银。
待到钱清带着王五二牛等人,将楚家仓皇取出的五百石粮食和六百两银子带走后。
楚员外瘫坐在地面上,浑身颤抖,他楚家几代经营,在清宁府也算是有头有脸。
儿子楚诚更是朱崖府堂堂通判,可就在刚才,他竟被一个粗鄙武夫,用刀和妖魔的阴影,逼得亲手奉上七成家产。
这简首是奇耻大辱!
“爹!”
只见一个衣着锦绣的青年从后堂冲出来,正是楚员外最宠爱的幼子楚玉。′鑫!丸`夲\榊`栈* ,已¨发′布?罪·辛¢章`踕?
他见父亲瘫软在地,脸色惨白,顿时慌了神,连忙去搀扶。
“爹!您怎么了?那姓钱的狗东西把您怎么了?”
“我这就写信给大哥,让大哥去布政使司参他一本!剥了他的皮!”
楚玉义愤填膺的叫喊着,生怕刚走的钱清听不到一样。
“住口!”
闻言楚员外连声叱喝道:“你懂什么!剥他的皮?他刚才就差没把为父的皮剥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楚玉的胳膊,一边向后看去,嘴里喃喃道:“那钱清身上的杀气....是真的,他是真敢动手啊!”
“那....那怎么办?”
楚玉被这么一吓,脸色也白了,但还是不甘心的说道。
“难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七成啊!爹!那是我们楚家几代人的心血!”
“算了?”
楚员外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了,他神色狰狞的说道:“怎么可能算了,此仇不报,我楚某誓不为人。”
他一把推开儿子,挣扎着爬起来,随即朝着府衙的方向望去。
“我这就去钦差大人那里走一趟,看那钱清来的就己经带着粮食了,必然在我之前还有人受了勒索。”
楚员外扭头朝着一旁的管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