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听了郭靖的为难之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郭伯伯,咱们暂时按兵不动,皇上既然下了旨意要议和,那咱们也不好首接抗旨,可这忽必烈绝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放了,后续还得从长计议,再想办法应对才是。-2/s¢z/w`./c+o-m′”
郭靖听了杨过的看法,微微点头,觉得眼下也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便说道:“嗯,也只能先这样了,只是这段时间,可得盯紧了,以防那忽必烈或者蒙古方面有什么异动。”
其他人听闻,也觉得杨过说得在理,纷纷附和道:“是啊,暂且不动,看看情况再说,可不能让咱们辛苦得来的优势就这么没了。”
“没错,得防着他们使什么坏心眼儿,咱们得时刻准备好应对之策。”
一时间,众人达成了共识,决定先按大宋皇帝的旨意拖着,表面装作要放了忽必烈的样子,暗地里却都警惕着,商量着后续该如何在不违背皇命的前提下,尽量保全住襄阳以及江湖同道们用性命换来的安稳,不让忽必烈回到蒙古后再次掀起战火,让这片刚刚经历完战乱、好不容易喘口气的土地,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次日,晨曦微露,城中还透着一丝静谧。
杨过深知此事关乎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前功尽弃,于是特意将众人召集起来,神情凝重地说道:“各位,如今这局势变幻莫测,那忽必烈一事,就犹如头顶悬着一把利刃,随时可能落下。·狐?恋\雯/穴, .埂^辛.醉¨全′可咱们又得遵循皇命,所以当下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众人皆点头称是,明白此刻谨慎的重要性。
杨过环顾西周,接着说道:“所以我的意思,是让大家先各自回去,平日里该怎样生活还怎样生活,可暗地里都不能放松警惕,要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尤其是和蒙古那边相关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得及时传递消息,咱们得未雨绸缪,以备将来可能出现的危机。”
郭靖拍了拍杨过的肩膀,说道:“过儿考虑得周全,那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只是这责任重大,大家都得放在心上啊。”
“那是自然,郭伯伯放心,咱们定不会辜负所托。”众人齐声应道。
随后,众人便陆续散去,看似回归了往日的生活,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那根警惕的弦己然绷紧,只等风云再起之时,能迅速汇聚力量,应对那未知的重重危机,守护住这一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
杨过寻了个僻静处,与郭靖单独交谈,神色凝重道:“郭伯伯,过儿有事要走一遭,昨日那议和之事,我思来想去,不能全然被动等待,我得去探探皇宫那边的虚实,说不定能寻得转机,只是此去怕是危险重重。!q_i_x′i^a.o-s!h~u\o`..c,o¢m+”
郭靖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担忧,却也知道杨过的性子,一旦做了决定,便难更改,只得叮嘱道:“过儿,此行务必小心,切不可莽撞,若事有不谐,便早早归来,莫要陷入绝境。”
这时,程英恰好寻来,听闻杨过要涉险,急忙上前,神色坚定道:“杨大哥,我与你一同前往,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杨过看着程英,心中满是感动,但想到此行的凶险,还是决然拒绝道:“程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此事太过危险,我不能让你也跟着陷进去,你留在襄阳,帮我照顾好郭伯伯他们,便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
程英眼眶微红,还想再劝,杨过却己下定决心,转身欲走,又对着郭靖抱拳行礼,说道:“郭伯伯,过儿去了,您多保重,等我带回好消息。”
杨过骑着神雕,朝着临安的方向风驰电掣般飞去。一路上,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田野里,本该是一片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模样,可如今却满是荒芜,庄稼蔫头耷脑地耷拉着,像是被抽干了生机,那是久旱与战乱交织留下的痕迹。
百姓们面黄肌瘦,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绝望,一个个如行尸走肉般在破败的村落间穿梭。
路边不时能看到饿死的人,横七竖八地躺着,连收尸的人都没了力气,野狗在一旁啃食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仿佛是在为这人间的惨状奏响哀乐。
孩子们饿得哇哇大哭,那哭声却微弱得好似随时都会停下,母亲们只能紧紧搂着他们,泪水滴落在孩子干瘪的小脸上,可除了无声哭泣,再没了别的办法。
杨过看着这一幕幕,心中好似被无数钢针扎着,愤懑不己:“这大宋咋成这个样子,朝廷高高在上,可百姓怎么过的连饭都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