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画。”
殷英。
然而杜画听完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反应,
依旧安静如初,一声不吭地靠着背垫,表情淡淡。
她整个人被包裹在宽大的蓝白病号服里,柔软长发披散在肩头,
无比坦然地接受来自殷英的所有审视。
殷英背对着光坐着,眼神清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她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你不惜命,但你既然能做到为了一个人不要命,那就已经足够说明……”
“她在你心里扎根了。”
殷英神色无奈,叹息着说,
“你的状态从她一出现就开始混乱,不能再一直这样下去…,”
“对你,对她,都不好。”
杜画的右手轻攥成拳,食指指关节紧紧抵在锁骨上方咽喉处,
她闭眼,沙哑开口。
“我……”
“知道。”
短短三个字,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