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洗去了,哪怕她搓了半晌,脸上唇上仍然是沾染了不少。′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祝雎权当她默认了,他勾起难看的笑容,自顾自的说着:“是因为我要杀了你师弟,而你不能救他,所以你哭了?”
说着,他曲起了手,用指节敲了敲额头,“我想起来了,你制止了我,你用你的手掐住我的腰。”
祝雎换了一只手拿糖人,另一只手解开腰带里的暗扣,里面的暗器乒乒乓乓的掉了一地,他露出了半边身子,拉开了腰侧拢着的衣服。
“你瞧,都掐红了。”
燕除月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很快就移开,有些飘忽,而祝雎感受到她的注视,忽然变得亢奋起来。
他的白皙的胸膛甫一遇见空气,便有些瑟缩,腰间的肌肉不断收紧,牵扯到燕除月留下的印子产生隐秘地疼痛。
可是,一想到这是燕除月为了救她师弟而留下的,而不是特意留给他的,祝雎的笑意渐渐淡去。
真碍事,还是得杀了月阴晴……就今晚吧。·x\4/0\0?t!x·t*.?c`o,m′
燕除月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知道祝雎的身子容易留下印记,也不曾想她一捏住他痒痒肉,腰侧便变得红紫起来,她默默放下手中的帕子,“抱歉。”
祝雎拿起剑缓缓起身,衣服半搭在他身上,露出了大半个肩膀,白的跟玉一样。
他将剑放在燕除月的颈前,迫于剑锋,她被压在墙壁前,身旁便是放着的水的铜盆。
他看着燕除月眼角带着红,连唇上也是,莫明地带着一股艳,剑上原本便染着血,是很快干涸掉了,现在蹭在她的衣领上留下暗色。
祝雎看着她的唇,睫毛垂下又很快的抬起,他直勾勾地盯着燕除月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你师弟?是怕我杀了他?”
燕除月动了动唇,想要辩解。
却听见祝雎一声叹谓:“你会骗我,我说不过你,还是让我吃了你吧……”
燕除月心中还想着祝雎控制不住要杀了她的时候。`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没想到他亲了上来。
将她的话全堵了回去,燕除月迟疑地感叹,原来这就是祝雎所说的吃啊。
她的唇破了道口子,她被攫取着血液,燕除月的手推着祝雎,一碰到他冰凉的身体就打了个寒颤。
祝雎不满燕除月的抗拒,他兴奋到发抖,连呼吸都忘了,他身上呈现一种病态的白皙与红润,汗湿的黑发贴在额上。
他很快感到无法呼吸,窒息感将他包裹,他睁开朦胧的眼,睫毛沾染着湿意。
他看着燕除月的眼角有红色的水痕划过,她的眼中有他看不懂的复杂。
他滚烫的内心逐渐冰凉,心中钝疼,如一条毒蛇在里面啃食着,他慢慢放开了燕除月,艰难的抽着气。
祝雎声音干涩,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冰凉的手抚了上去,他挤出一个笑容却有些难看。
他说:“燕除月,你为什么哭了啊。”
第45章 杀死他
琵琶鬼手里拿着一团胎发, 收敛着一丝丝的黑气四处游走着,看见城中一下子多出了穿着一模一样装束的人。
它心中觉得疑惑:“这些人看样子和上界的仙人好像,还都是白衣飘飘。”
“莫不是知道了我在下面吞噬魂魄, 跑来捉我了?”琵琶鬼的一生在稷水渡亡人, 好不容易出来了, 自然毫无收敛。
最近接了个四域之朝长公主的大买卖,做好了就可以有正儿八经的庙宇栖息, 只是没想到,那家人还真是怪异,父杀女, 女杀子的 。
琵琶鬼巧妙的躲过那些人,循着手中胎发的牵引, 咂巴了一下嘴趴在窗台,他本就是一团邪祟雾气,见里面的情形不由睁大了眼。
哟, 老相识了。
打起来打起来!它在心中为燕除月与祝雎冷凝的氛围摇旗呐喊, 只恨不得他们打个昏天黑地两败俱伤,他好上去捡了一个渔翁得利。
那男的把它小半个身子都撕没了,那女修直接把拔剑把它削了一顿。
它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那男子正在问那女修为什么哭了。
琵琶鬼再三确认自己手中的胎发显露出的的牵引遥遥指向那男子, 听见这话它不由皱紧了不存在的眉头。
这四域之朝的宿氏掌权者还一个比一个奇怪,嚯,剑都架在人姑娘脖子上, 不得吓哭才怪!
“我不会哭。”燕除月冲着祝雎摇头道。
琵琶鬼就爱听别人的故事, 并以人魂魄心愿为食, 它嗅到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