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棍子使,她慢慢收回了剑。+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燕除月随手指着窗外的月道:“等你什么时候知道,稷水为什么会随着月而潮涨潮落,便是那时候了。”
燕除月的手放开祝雎的下颌,他的脸上很快出现了清晰的指印,燕除月捻了捻指尖,心中再次感叹了他的皮肤真嫩。
“为什么?”
“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我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你如果有了答案,那我就给你一个承诺吧。”
祝雎沉默了,认真的看着她,眼中的纯粹让燕除月莫名的心慌。
“好。”他说。
燕除月松了一口气,她又将剑抱在了怀里,拍了拍手,门外依次进来了几个黑衣人,带头的就是刚才燕除月拷问的刺客的头头。
他们一人手里提着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入,进一个对燕除月抱拳,一连进了十几个。
“把这里收拾好。”燕除月的话让他们下意识的臣服,她补充道:“收拾完赶紧走。*w.a,n_z\h?e,n¢g?s¨h-u/k′u\.!c′o?m~”
燕除月自从复活后,一直都可以通过接触而感知到别人与她的记忆。
在寒尸山与十五、陈初六的触碰,并没有得到太多的讯息就可以证明出,她是后来上去的。
但是与刺客头头那里却得知了有用的消息,比如她是徐景候的“女儿”,叫徐月,是菩提宗的弟子云云,其余便不知了,只能再找他们的上一级了。
燕除月也没有多做停留,她直接拉着祝雎出去了。
祝雎觉得脖子痒痒的,他拿手轻轻摸了摸,上面光滑而带着异物的感觉,让他不适,但他又说不上来。
一个晚上一波三折。
燕除月终于拿到了伤药。
祝雎的掌心有一道伤口深可见骨,手腕也被磨得血肉模糊,脚踝处的骨头也高高翘起,真的是惨不忍睹。
“你不是问我什么名字吗?”燕除月沾伤药一点一点的替祝雎擦着,“你可以叫我徐月,也可以是……燕除月。¨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祝雎脸上甚至有浅浅的酒窝,他叹了一声。
“燕…除月啊……”
尾音昂扬,让她诡异的觉得有些戏谑。
燕除月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他的瑟缩,她捧着他的手腕,在祝雎眼中,就像她当初捧着的那一颗星子。
“……燕除月。”
他的伤口先沾了烈酒便开始剧烈的抽痛,他忍不住唤了一声。
“我在。”
他想,他不会只有疼痛这一感觉了,取而代之便是羽毛挠着的痒,他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变化,麻痹在心脏鼓胀的轰隆里。
祝雎笑意盈盈的,表情有些怪异,像疼痛的蹙眉,也似享受。
而且他血液的香味,哪怕燕除月自封穴道闻不见,也会无时无刻的吸引着她。
等蜡烛燃烧了大半,伤药也快擦完时,祝雎看了不知有多久,突然出声了。
“燕除月,我想梳头。”祝雎觉得喉咙有点痒,说出来的声音涩涩的。
燕除月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他的黑的跟缎子一样的头发一眼,“这里快包扎完了。”
也是她忘了,祝雎虽然还带着牛气哄哄的气质与特性,可他现在是凡人了。
燕除月瞧着,觉得他就算成了凡人也不安生。
祝雎刚沐浴后头发也湿了,夜里寒凉,如果不尽快烘干是会着凉的,再加上他前日还发着热,怕是要高烧复发。
“好了。”燕除月将手浸在水中清洗,却发现盆里早就染了一层薄薄的红。
她将手在细软的帕子上擦了擦,祝雎便彻底沉寂下来,只等着燕除月给他梳头。
床尾有一张梳妆的桌子,上面一张铜镜打磨的还算清晰,但与水镜差远了,燕除月按着祝雎的肩膀将镜子压正。
“可以看见你自己的脸了吗?”
祝雎望着镜子,燕除月只有半张脸在里面,他眼睛弯弯的,“看不见。”于是他伸出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样的手,转动镜子的角度才好。
旁边的烛火跳跃着,将睫毛的影子重重的压在他的眼睑上,燕除月看着镜子中的祝雎,顿了一下,才拿起梳蓖梳起了她刚刚烘干了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很顺,也很软,跟河水一样。
“我也想为你梳头。”祝雎的手伸到背后按住了燕除月的手,他站了起来,兴致勃勃的将她压了凳子上。
转身的时候,“啪嗒”一声将铜镜撞倒了。
燕除月的头发一下子散开。
早温暖的烛火下,她和祝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