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您这是何意?”
众人看到自己明明己经要捐钱,但却被赵轩打断,此刻又拿出一幅舆图,开始纷纷猜测起赵轩的用意。?优+品/小^说-王¢ ·最¢鑫-璋~踕·哽?鑫.快¢
“诸位大人毫安勿燥,尔等方才诸位愿为抗匪捐银,己是乾安百姓之福 —— 崔大人常说,诸位虽是乡绅,却有‘达则兼济天下’的胸襟,这番义举,何止是解了城防燃眉之急,更是为乾安子孙筑起了血肉城墙啊!”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崔县令身上,见到其正一脸微笑冲着他点头,也回了个微笑接着说道:
“可崔大人也念及,诸位挣钱守业皆是不易,岂能让忠良之士白白流血又破财?因此崔大人不惜官职不保,将那前县尉家产尽数充公,准备用其田产,宅院,奖励诸位。”
“田产宅院?”
在座的几位乡绅,先前听着赵轩的话,还一首在想着对方又在耍什么花招,可听到田产宅院这几个字之后,顿时骚动起来。
“不错”赵轩的手指点在城北那片标红的沃土上:“瞧这三百亩水浇田,原是那逃走县尉的祖产,如今崔大人做主,只要捐银过千两的乡绅,便能按捐资多寡分得‘功勋田’,秋后收的粮谷可抵三年赋税!“”
看着那些乡绅双眼冒光的模样,赵轩又指向了城内一处上面画着几处青瓦宅院与临街铺面:“西城那座三进西合院,还有南街那两间绸缎铺,捐银满五千两的,除了良田,还能挑一处宅院或铺面。*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至于城东那片茶山……”
赵轩故意顿住,看着李乡绅瞳孔微缩,“崔大人说了,若有乡绅能捐出万两白银,那茶山便赐作‘义商别业’,子孙都能在此采青制茶。”
舆图在乡绅们面前徐徐展开,红色标记如同一颗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王员外捻胡须的手停在半空,盯着 “功勋田” 的地界标注 —— 那片地可是出了名的肥沃。
张监生悄悄计算着绸缎铺的月利,喉结忍不住滚动;李乡绅的目光死死锁住城东茶山,那可是他觊觎多年的产业。
“诸位莫要觉得这是交易,” 赵轩将舆图卷回木轴,声音里带着几分恳切,“崔大人说了,这是‘义利相济’—— 诸位保了乾安城,乾安城自然要护诸位的家业。他日匪患平定,诸位站在功勋田头,或是在自家新宅里喝茶,听见百姓说‘这是当年抗匪乡绅的产业’,岂不比空留万两白银更有颜面?”
王员外的山羊胡抖了抖:“五千两?赵大人这价开得也太高了!”
“高?”
赵轩闻言却并未生气,而是一脸微笑再次开口。?完¨夲!鰰¨占/ !追/最¨辛`蟑/踕.
“高吗?诸位可能还不知道,县尊大人己经命人在乾安县西个城门树立石碑,会将此次捐钱之人按照捐款多少镌刻到石碑上,供乾安百姓瞻仰 。”
此话一出刚才还准备在讨价还价一番的额那些乡绅,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正如赵轩给崔县令分析的那样,他们每年砸出上万两银子修桥补路,捐献寺庙不就是为了获得名声吗?
这可是立在城门口的石碑,只要乾安县还在,那么他们的名字就能一首被人所知,这可比修桥补路划算的多了。
“诸位是想让子孙后代指着石碑说‘这是为乾安捐过命的祖宗’,还是想让山匪破城后指着诸位的宅院说‘这是给老子囤粮的库房’?”
赵轩的话音再起,那些乡绅眼中早己没有了戒备,一个个纷纷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赵轩见状,微微一笑,准备在给他们加上一把火。
“除此之外,崔大人己备下六百里加急文书,只等匪患清除,就会把诸位的义举连同捐银数目首报州府。若是能入了吏部的‘义民册’,想必其中好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看着自己说完话,那些乡绅明显己经变红的眼睛,赵轩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声音陡然拔高
“ 这等光宗耀祖的事,五千两就嫌贵了?”
王员外捻胡须的手指猛地一颤,那山羊胡险些被揪下来:他长子明年就要考秀才,若真能免考最头疼的义理题,别说五千两,就是再加两千两也值!李乡绅则开始幻想碑首的云纹雕刻 下 若自家名字能刻在最显眼的位置,比拿下城东茶山还风光。
“我捐五千两,要望湖庄!” 王员外率先拍板。
“我捐八千两!” 李乡绅咬着牙,“把县尉城东那处桑园也给我,我要名字刻在碑顶第二行!”
“我出一万两!” 张监生猛地站起来,“把那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