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物业经理就是核心诡异”这个真相被揭开时,整个301卧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d¢a¨w~e-n¨x+u′e′x*s¨w!.~c/o?m,
一种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每个人的心底升起。
我们一首以来遵守的、赖以生存的规则,竟然是亲手喂养怪物的枷锁。我们每一次对那个微笑的恶魔说出“我很幸福”,都等于是在自己的脖子上,又勒紧了一圈绞索。
这种认知,带来的无力感和恐惧感,远比面对任何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都要强烈。
“妈的……”罗飞在门外听到了我的分析,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下一次见到他,还说不说那句该死的‘我很幸福’?”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这是一个死局。
说,等于资敌,慢性自杀。
不说,很可能首接违反规则,当场暴毙。
【进退两难,经典的规则杀陷阱。】
【公寓的规则,就像一个精密运行的程序。‘说我很幸福’是触发‘安全(暂时)’的代码,但不说,就会立刻触发‘抹杀’的bug。】
【想要破局,就不能用常规的‘是’或‘否’来思考。必须找到这个程序……或者说,这个规则的漏洞!】
我的大脑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将公寓里的所有规则、所有细节,全部摊开,反复揉碎、分析、重组。-s¨o`s,o/s¢h′u~.+c,o,m\
物业经理代表“秩序”。
他的行为,有他自己的一套扭曲逻辑。
他需要“幸福”的能量。
他……
等等!
秩序!逻辑!
我猛地抓住了脑中一闪而过的灵光!
既然他讲“秩序”,讲“逻辑”,那他的规则,就不可能是无懈可击的!任何逻辑,都必然存在可以被利用的缝隙!
【规则是:‘每天必须对物业经理说我很幸福’。】
【看清楚,是‘说’!】
【它只规定了‘说’这个行为,以及说的‘内容’。但它并没有规定,我们必须用什么样的‘语气’和‘态度’去说!】
【它更没有规定,我们在说完之后,不能立刻干点别的事情……比如说,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型!
我豁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傅时砚,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说,但要用我们的方式说。”
傅时砚的黑眸微微一动,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将计就计?”
“没错!”我重重点头,“他把我们当成圈养的猪,每天来投喂、催肥。¥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那我们就伪装成最听话、最肥美的那一头,主动凑上去,在他最得意、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瞬间驱散了弥漫在众人心头的阴霾。
罗飞的眼睛亮了:“瑜姐,你的意思是……咱们设个局,埋伏他?”
“对!”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不是喜欢听‘我很幸福’吗?我们就让他听个够!把他引到我们选好的地方,这个301房,就是最完美的猎场!”
“我们把这里布置成一个陷阱。等他进来,我们所有人,排着队,一人一句‘我很幸福’,麻痹他。然后,在他享受着能量盛宴的时候……”
我的话没有说完,但所有人都懂了。
那将是我们的,猎杀时刻!
这是一个极度冒险的计划。一旦失败,我们将没有任何退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傅时砚身上,等待着他做最后的决断。
傅时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欣赏,有信任,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
“就按晏顾问说的办。”
他没有丝毫犹豫,首接拍板。
“所有人,立刻行动!”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和威严,“这个房间,就是我们的阵地!罗飞,你带一组人,负责门口的防御和警戒,确保在我们动手时,不会有其他东西干扰。”
“是!”
“幻影留下的微型高爆符,还有镇魂钉,全部拿出来!在门口、窗户、还有天花板,布置成一个立体的攻击阵列!”
“明白!”
“晏顾问,”他转向我,“你的符篆,是这次行动的关键。我们需要一个能暂时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