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话也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在没有十足把握前,逼的太紧容易起反作用。_x¢i\a·o_s/h_u/o?g*u.a′i`.!n~e`t\
沈国公用‘可怜’的眼神瞅着被吓坏的两个祸头子,突然道:“依老夫看,就各打一百大板长长记性算了,毕竟二皇子此刻还没醒来。
褚大人,你说呢?”
我说,我说个毛线。
听见他的话,褚善的脸色都快比龙案上砚台里的墨汁还黑了。
自己只不过客气一句,没想到你还真敢开口。先不说一百大板合不合理,就说这个数量就是禁军来了都不一定扛得住,真打在两个娃娃身上,那还能有命在?
“皇上,万万不可!”
无理都要强辩三分,褚善双手一拢,朝龙椅上拱手下拜,“稚子年幼,若真如国公爷所言,恐怕他们性命不保,还请皇上开恩,让臣带他们回去,好好教导!”
“呵呵,褚大人这话就好说不好听了。”
沈国公还是那副坐在道德制高点,张口就是绑架的温吞模样,摆了摆手,说道:“褚大人要是真有心教,他们何至于闯下今天这等大祸?
再说如今被吓到昏迷不醒的可是皇子呀,不是一般平头百姓,难道褚大人还要像往常一样护着他们?
依老夫之见,只赏他们一百板子都算是皇上仁慈,不然真论起来,就是要了他们的命都不为过。
褚大人总不至于为了两个闯下大祸的孙子辈,而和皇上作对,是吧?”
接连两顶帽子扣下来,褚善就是想和稀泥也不知道从哪下手。)卡:卡?小??说¨(:网)° \?!已1e发:.布×_最!新μ/`章+§节°??
“沈国公此话就有失偏颇了。”他抬手又朝一拱,满脸正义道:“非是臣以功造过,臣跟随先帝多年,又蒙圣上信重,多年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实在担不起国公爷如此讥讽。”
说罢他一撩袍子,弯下膝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郑重道:“臣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国公爷,竟平白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为自身清白,还请皇上罢了臣的官职,彻查此事。”
靖安帝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心说你要是真自请罢免,他肯定立刻就亲自起草罢免文书。
可这事是你在这红口白牙嘴皮子一开一合就能定的?要是真有这么简单,他何至于等到今天这种局面?一定早早就把你个道貌岸然欺上瞒下的杂碎给废了。
嗯,前提是你那些门人先你一步废了。
“不至于,不至于。”靖安帝气的要紧,偏偏还得装出一副和善态度,“首辅快些起来,不要这样。不就是孩子们玩玩闹闹的,一时失了分寸,怎么就到罢免这一步了?”
他不甚在意的首挥手,示意何公公下去把人给拽起来。
褚善得了允准,借着何公公的力站起来,但脊梁明显没有刚才站得首。
好歹叱咤了这么些年,朝中大半文臣武将都是他的人,是他从先帝时期就经营至今,绝对不能放弃的必胜手段。
若非他的那些手段,如今的龙椅恐怕就不是他坐。?j\i~n¢j^i?a`n,g`b~o`o/k,.\c!o+m¢也正因为那些手段,他才笃定皇上不可能罢免他的官职。
往大了说,要是他被罢免,那半个朝堂的官员都会为他上书求情。更严重一点,罢朝也不是不可能。
可就是这种势均力敌的情况,却莫名让褚善觉出一丝不对劲,像是风雨欲来前被风吹动的树叶,摇摆不定。
冷哼了一声,褚善站首身子,朝靖安帝拱手:“既然事情己经分辩清楚,请容臣告退。”
抬脚踹向褚子墨兄妹,示意他们跟自己走。却才迈出一步,就听得高位上靖安帝突然道:“首辅慢走。”
褚善闻声收回腿,回身弯下腰,“不知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靖安帝忽然觉得腰酸背疼,懒懒地靠在龙椅上,说话的语调有点漫不经心,但字字都像惊雷,在褚善的脑子里炸开。
“怎么说昭儿都因他们昏迷,沈国公的主意也确实狠了点。”像是在商量,实际却是通知,靖安帝话锋一转,说道:“就一人赏个八十大板意思意思,也算是为我昭儿讨了个公道,如何?”
听听这话,多委曲求全呀。
连皇子被伤了,都要当爹的皇上出面讨公道,而且还是用商量的语气。
褚善顿时觉得自己掉进了坑里,浑身一震僵硬地转过头,就见沈国公那老匹夫正对着他冷笑。
“这……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