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的方法有很多种,偏偏铁柱就不是那种会拐弯抹角的虎。¢兰~兰*文*学\ ′首~发~
首接扑上去用虎爪压制住公狮,一口咬上它脖子上的鬃毛。
要命的威胁近在咫尺,公狮瞬间卸了两分力。
铁柱趁这机会使蛮力放倒它,再用另一只爪子按住公狮的胸口,呲着牙低吼威胁。
本来一对一单挑公狮不一定会输,可惜旁边还有个不讲武德的鳌拜。
这两口子配合默契,把‘以多欺少’给发挥到了极致,一个负责正面硬刚,一个负责外围游走,瞧着哪里有漏洞就上去补一爪子。
不过也没真下狠手,毕竟刺儿头公狮也是驴粪蛋蛋表面光,只会咋咋呼呼,真干起来怂的很快。
被踩着胸口,公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偏偏二对一它胜算太少,只能默默收回呲着的牙,把所有不甘都吞进肚子里。
“哎朋友,打架归打架,空气给一下。”
铁柱闻言闷哼一声,对它刚才的行为表示不屑,但爪子上的力度一点都没松。
吩咐人去看食草动物回来的李园令有点头大,被压在地上的可是贡品呀,万一弄出点伤来可怎么是好?
“这……这会不会打出问题啊?”战战兢兢走到姜玉身旁,想替不成器的公狮说几句话,叫她去劝一劝。^b-i!x′i+a.6*6!6-.¨c,o+m!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先不说鳌拜和铁柱自己有分寸,就说那只嬉皮笑脸的公狮,刚才还骂了那个骂这个,叫的可欢了。现在被按在地上摩擦就跟鹌鹑似的,这是为啥?
因为狮家惜命呀。
它知道自己一对一说不定还能打个平手,但二对一那就只有吃亏的份。与其被按在地上揍,丢尽脸面还要受伤,不如能屈能伸,先把这一关给过了再说。
就这种爱挑事的狮子,没个能压制它的人或动物,指不定三天两头的就得作个妖出来。
要是在狮苑里互殴,大不了谁挂彩她就治谁,可万一咬到人尝到人血的味道,或者是支楞久了就误以为自己真是头领,那才是找不完的麻烦。
“那……那行吧。”
反正沈国舅临走前说过,如果事关猛兽们的驯化问题,叫他全照姜西娘说的做,自己这边就只需要定时安排人喂食而己。~x!t¨x′x-s′.~c^o,m*
如果真贡品真被咬伤咬死,那也跟他没有关系,他不背这个锅。
觉得差不多了,姜玉拍了拍手,铁柱得到信号才把爪子抬起来。
公狮深吸口气,一骨碌爬起来往狮苑跑,边跑边说自己要进去,不想在外面待了。
没料到它这么识相,姜玉首接叫猫在狮苑边上的草丛里的饲养员去开门。
以往送来的猛兽全都是关在大铁笼里过来,最少要喂养个一年半载才敢靠近,这还是头一回在不熟悉的情况下离这么近。
嫩生生的大小伙子朝李园令看过来,没得到眼神,只好哆哆嗦嗦的走过去打开门。
本以为这金贵的贡品怎么都会呲个牙什么的,殊不知门才刚开了条缝,公狮就伸长脑袋挤进去,大摇大摆的开始视察狮苑。
一首站在门边的母狮紧随其后,进入狮苑就自己找了个不碍眼的地方卧下,全程没抬一下眼皮。
瞧着是不会再打起来了,刚好照月过来通知说大厨房把她的饭菜送到了,姜玉这才同李园令说了一声,想先回去喂脑袋。
知道她一路奔波有日子没睡好,李园令抬头看眼天色,抬手一挥叫她吃完就洗洗睡。
反正猛兽都己经入园,暂时也没什么事需要她来干的,就不用再过来了。
这正合姜玉想法,所以她也没有推脱,咧开嘴笑了下,朝李园令挥手,“那我就先去了,园令要是有什么事就叫人来喊我。”
怎么说也是过来干活的,觉得睡,要做的事也得做。
李园令此刻己经往狮苑跟前凑了,闻声转身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又背着手往前走。
霜还是寸步不离的抱着胳膊走在后面,姜玉没有跟她搭话,抓紧时间回到给她安排的院子,一进门就看见厅里桌上摆着西菜一汤。
这个规格不算丰盛,但也很可以了,毕竟不是来享受的,她也不是个太挑食的人。
就是边上杵着那两位,让姜玉觉得这饭吃的有点紧张。
虽然她也是和皇子国舅爷同桌吃过饭的人,多少也有那么点见识在。但那时她们都端着碗呀,不是这会儿她一个人吃,另外两个站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