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乱如麻,急切地说:“不可能!我特意把枕头挪到里面,没人靠近过。”
“我们离开时,我是最后一个;回来时,又是第一个进屋,别人该没机会才对。”
丢失这笔钱让秦淮茹心烦意乱,那是她多年的积蓄,还是易忠海主动给的。
易忠海沉思道:“若他们都没机会,那偷钱的人必定是在大家离屋的片刻之间,或许……”
话未说完,他己起身披衣走到隔壁门前,敲门喊道:“棒梗,开门!”
秦淮茹想起丢钱的情景,忽然觉得这事可能真是棒梗所为。
当时他就在隔壁,也许听见了藏钱的事。
想到这里,她愈发不安,后悔刚才不该张扬。
易忠海连续敲门,这下全院都知道了。
虽无确凿证据,但她心中己认定棒梗最可疑。
不过,这毕竟是家事,闹大了于己不利,传出去也不好听。
秦淮茹刚想拉回易忠海。
棒梗己迷迷糊糊地开门。
还没开口,易忠海就阴沉着脸问:“棒梗,你是不是去我妈那儿拿钱了?”
“你妈丢了一千块。”
听易忠海这么一说,棒梗愣了一下,随即愤怒地质问:
“易忠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本事?钱丢了你就该报警,找我干嘛?要是查不出证据,今天你别想走。”
“真当我好欺负?”
两人开始争执,很快引来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老易怎么又跟棒梗闹起来了?还说什么丢钱的事?”
闫埠贵正准备泡脚休息,听到中院的动静,皱眉穿上袜子过去查看。
到达时,中院己聚集不少人。
棒梗涨红了脸,和易忠海激烈争论,似乎随时会动手,闫埠贵急忙上前了解情况。
秦淮茹一脸无奈。
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闫埠贵脸色也变得凝重。
刚刚易忠海家中丢失一千元!
这数额不小,而且刚才很多人在他家看电视,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