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真争夺战堂堂开启!”我握着云雀的手,眼睛发亮地笑,“我才不会坐以待毙让瓦利亚把我抓到意大利去做社畜,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小_税′C¢M?S` ~最¢鑫/璋¢踕~更/芯/快*”
总之,我的选择是——你给路达哟!
我丝滑地忽略了另一个事实:十年后我也在给我的幼驯染打工。但他给我付钱了,瓦利亚呢?彭格列呢?钱呢?良心呢?
这冰冷的世界唯有金钱和幼驯染还有最后一丝聊以慰藉、可供取暖的温度。
“逃?为什么要逃。”他也笑道,却反问我,双眸冷寂黑沉,内中却有锋芒蜿蜒如流水,云雀恭弥站起身,浮萍拐滑入掌心,如同利剑出鞘,他挑起半边嘴角,“想把你夺走的、想?碍我们的,那种人全部咬杀不就行了?”
我诚恳地说,“其实我只是想体验一下那种亡命天涯的私奔的感觉,像是朱丽叶与罗密欧和泰坦尼克号。·s*h\u!y^o·u¨k¨a\n~.~c`o?m^”
云雀神情不变地指出:“泰坦尼克号不是私奔。”
“但小真小恭号是私奔!”我兴高采烈地笑起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准备好了吗?三、二、一——要走了哦!”
他又弯起唇角:“随你喜欢。”
人去楼空,接待室中已无我们的身影,我发动了瞬间移动的能力,我们不断地出现在并盛町的各处,短暂地停留在高空、桥下、空地,不过以秒计数的须臾便再次更换位置。
来学校抓我的斯库瓦罗跑了个空,不耐地“啧”了一声,“Voi,搞什么?!那小鬼跑掉了啊!”
“啊啦,看来小真已经注意到我们了。”路斯利亚捂着嘴笑道,“不过,太小看我们瓦利亚了。小真是想跟我们玩躲猫猫的游戏吗?”
贝尔转动着指间的小刀,毫不留情地道:“嘻嘻嘻……叫得太恶心了,路斯利亚。·3!3^y!u′e.d·u′.~c~o,m/”
瓦利亚众人的私语渗入我的脑中,风声冲撞着我的耳膜,呼啸着擦过我的脸颊与鬓角,我们的身影在空中一闪而过,我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抓到我嘛,小瞧我们的人分明是瓦利亚啦!”
半空之中无凭依可供落脚,云雀的姿态却十分闲适,高空之风拂乱他的碎发,那乌黑的发丝蹭过他的眉宇,却无从扰乱他的神情,饶有兴致的笑意浮现在眼眉之间,“哇哦,”他说:“我喜欢这个角度。”
“我也喜欢这个角度!”
风声呼啸,我不得不大声地讲话,嗓音抬高,几乎满是快意地呐喊,“因为我最喜欢恭弥——我喜欢和恭弥在一起!”
细微的笑意浸润眼眸,焕发着辉煌的火彩,内中蕴含的光与热令人目眩,他的双眼仿佛一只停驻流连的蝴蝶。呼吸擦过我的耳畔,带来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低声说,“我知道。”
至少在这一刻,我们真正地成为了高悬于天的、永不坠落的浮云。
太阳已经落山了。永日燃烧的恒星循着既定的轨迹旋绕转动,一成不变,直至天光与日影没入地平线。
我们降落在川平房地产门前。冷冽的风本该刮得我脸颊生凉,却因肾上腺素的激增而失去效力,心声如擂,我的心脏隆隆乱跳,震动着胸膛。
云雀抚过我的鬓发,为我将乱发规整捋顺,我不管他的动作,笑意仍未散去,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凑上前去吻他的眉骨,他稳稳地接住我,喉间溢出一声带笑的闷哼,“你很高兴吗?凛真。”
我确实很高兴,以至于从未如此坦诚,我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就没有不高兴的时候。”
《洛丽塔》中的男主角是恋童癖,但我不是。尽管如此,我却不得不承认那里面有句话写得还算浪漫。怎么说得来着?我的□□,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我当然知道我是无罪的,但不管怎么说,我只消看他一眼,万般柔情就都涌上心头。
爱意难以估量,不可为数据量化,但我想我对云雀恭弥的好感度绝非完美的100%,爱不会是这么整洁平淡的数字,爱是乱码,从来不懂委婉含蓄,也学不会故弄玄虚;爱是毁灭欲,却如利剑鸣震,去而复返,甘愿收回鞘中;爱是诅咒,是涂着毒的美丽刀刃,是在咆哮烈火中吟唱的咒语。
我的爱是101%,刚好突破临界值。
福尔摩斯藐视爱情,重视理性。感情用事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爱是个危险的劣势,我知道。但我愿意做云雀恭弥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