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接着说道:“三年前,一个意外让我恢复了记忆。/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当我想起自己的身世以及灭门之仇时,心中的愤恨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我对那杀我全家的仇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我深知无锋的手段狠辣,若是我流露出一丝异样,恐怕就会性命难保。毕竟,无锋绝对不会留下一个对组织不忠之人,所以,我只能将这份仇恨深埋心底。
后来,我终于等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趁点竹不备,在他的饮食中下了毒。我本以为,这次他必死无疑,而我也能为家人报仇了。可谁能料到,那点竹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解药,竟然将毒给解了。自那以后,点竹越来越警惕,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他下毒。”
听完上官浅的叙述后,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似乎对上官浅所说的话感到震惊和难以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宫尚角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你进入宫门的目的是什么?无锋究竟在宫门安插了几个无锋刺客?”
他的目光紧盯着上官浅,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压迫感。
云为衫听到宫尚角的问话,如惊弓之鸟般,内心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生怕上官浅将她供出来。·s·a_n,y?e?w~u/.+n¨e~t′
上官浅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我的任务是角公子,目的是为了得到无量流火的下落和秘密。”
听到上官浅说到这四个字,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宫门前山去过后山历练的人才清楚无量流火是什么,其他人更是听没听过。
宫远徵小声问道:“阿凝,你知道吗?”
君凝:“知道一点。”
宫远徵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上官浅接着说道:“说起来宫门就跟个巨大的漏桶一般,竟然能够让如此多的无锋刺客混入其中。本来我以为只有我们三个,除了已经死去的郑南衣和我之外,还有一个。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前几日,我竟然发现宫门之中竟然还有一个已经潜伏了二十多年的刺客无名。”
说到这里,上官浅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观察众人的反应,然后,她接着说道:“你们不妨猜猜看,这另外一个刺客和无名究竟会是谁呢?”
宫子羽不耐道:“不要跟我们打哑谜,上官浅,你的另一个同伙和无名究竟是谁。/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上官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宫子羽,她的眼神中既有一丝同情,又似乎夹杂着些许幸灾乐祸,她轻声说道:“执刃大人啊,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么多关心你的人。”
说着,她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但我又有些同情你,毕竟,你不知道她们是真的关心你还是另有所图?”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看似不经意地微微一斜,隐晦地瞄了眼云为衫和雾姬夫人。
上官浅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调侃道:“不过呢,有一点我确实特别好奇,你周围有这么多无锋刺客虎视眈眈,你是怎么安全活到现在的?天真愚蠢吗?”
君凝被上官浅的话给逗笑,对着宫远徵小声说道:“上官浅嘴上功夫确实了得,也很会内涵别人。”
宫远徵低声说道:“虽然她很讨人厌,但她这句话说的没错,宫子羽的确天真又愚蠢,还命大。”
宫子羽愤而起身:“上官浅,我是在问你无锋刺客还有谁,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上官浅却依旧不紧不慢,“急什么,执刃大人。我若现在就说了,多没意思。不如我再给点提示,这另一个刺客啊,常在你身边,你还对她信任有加。”
宫子羽眉头紧皱,眼神在云为衫和雾姬夫人身上来回扫视,心中慌乱不已。
云为衫心跳如鼓,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刃般刺向自己。
这时,宫尚角冷冷开口:“上官浅,别再卖关子,若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活着离开这。”
上官浅耸耸肩,“行吧,既然角公子这么着急,那我就说了。另一个刺客便是——云为衫,而无名,正是雾姬夫人。”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炸开了锅。
云为衫脸色煞白,急忙辩解:“我不是,她在胡说。”
雾姬夫人则眼神冰冷,沉默不语。宫子羽呆立原地,一时不知该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