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漪兴致勃勃,一脸期待,“国师勿恼,只要你保证开坛做法,殿下就能恢复如初,我们肯定全力配合啊。/优¨品¨晓_税′王¢ ¢庚`欣^蕞~全_”
她还妄想诱骗他许下承诺?
想得美!
国师脱口而出,“不能!”
穆宗皇帝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底难掩失望,“罢了!此事不必再提。”
皇帝领着众人走后,寝殿又恢复了寂静。
窦文漪一双杏眸瞪圆,好奇地打量着床榻。裴司堰直接扯开床上的锦被,果然,楠木床榻暗藏乾坤,下面有一个特制的暗箱,里面宽敞可以藏人。
赤焰把迷迷糊糊的惊羽从暗箱里扶了出来,重新放在了床榻上,就恭顺地退了出去。
裴司堰见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扶额笑了笑。
他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摸到了檀木拨步床头上那串精致的葫芦上,“太子妃,记好了,第四只葫芦里面藏有机关,若是遇到刺客,摁一下,那下面的小孔就可以发射出箭来!”
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裴司堰又给她分享了一个保命的秘诀。
他身为太子,难免有些不怕死的人夜间前来刺杀,所以他早就在是床榻上精心设计了各种机关。
窦文漪心头一晃,澈亮的眼瞳里漾开些许涟漪,男人滚烫的手掌压在她的手上,肤色分明,暧昧无比。·小′税?C^M.S! -更^辛^嶵!全.
裴司堰示意她摁下那葫芦,低声轻哄,“试试看,梧桐苑的床榻上也有机关,改日,我带你全都试试。”
只听“嗖嗖”几声,几支锋利的箭凌空而出,狠狠嵌入对面的窗棂上。
果然是杀人的利器。
“会用了吗?”
窦文漪瞳孔一缩,轻轻地“嗯”了一声。
裴司堰松开她的手,惊觉床榻上还躺着惊羽,轻咳了一声,“上次,你说他的病症有六成的把握,此话可当真?”
窦文漪睫毛微动,郑重地点了点头,“待我准备好,就给他施针用药。国师今日带着大夫突袭,我们差点措手不及,你这病恐怕得找个契机,尽快好起来才是。”
“嗯,言之有理。”裴司堰失笑,对她的敏锐十分满意。
“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这病必须得好得巧妙,还得消除皇帝对我的戒心。”
窦文漪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那还不简单,对外宣称你不行,子嗣有碍就行了!”
裴司堰眸色沉了下去,气得切齿,“行不行,今晚咱们试试?”
她想起他那疯劲,浑身都颤了一下,慌忙转移话题,“前阵子,你生病的事没有任何人怀疑,为何他们今日来试探.....难道东宫有人走漏消息?”
裴司堰狭长的眸底闪过一丝狠戾,“东宫本就藏着许多暗探,上次被打死的孙掌事就是谭贵妃的人。*零*点¨墈?书_ ^首?发¢前阵子,安喜已清除了一批,我会让他们再好好排查!”
“国师这个人,你如何看?”
窦文漪神色茫然,摇了摇头,“深不可测,不得不防,国师毫无疑问是向着睿王的。”
不是她不想告诉他,实在是关于国师的记忆实在太匮乏了,她隐隐觉得国师十分诡异,他身上就好像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放心!”裴司堰嗤笑一声,他可给裴绍钦准备了一份大礼。
——
皇城司在冷宫废弃的屋子里找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掌事嬷嬷,几番拷问下来,掌事嬷嬷就一五一十把谭贵妃给牵扯了出来。
在场的人齐齐望向了一袭红袍的沈砚舟,恳求,“沈大人,救命!”
原因无他,他深得圣心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能冷静从容,摸清圣上的心思,如今这个证人出现得如此及时,稍微有点眼力劲的都知道她是个烫手的山药。
皇城司和内廷最近都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宫中随随便便就能给皇帝床榻送女人,那下次是不是可以送刀子?
谁都不敢担这个责。
沈砚舟半眯着眸子,嗓音凛冽,“这间屋子,你们前阵子没有搜查过吗?”
“大人,前两日我亲自带的队搜过啊,根本没有人。”为首的皇城司禁宿卫也是一脸懵逼,冤得要死。
沈砚舟拧眉,心中暗自思忖。
皇帝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给太子重新赐婚,就是不希望窦茗烟的事被闹到明面上来,如今尘埃落定,都以为窦茗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