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的腰熟练一勾,抱着人又睡了过去。_三·叶,屋, ,更¢新!最¨快?
耳边的呼吸声很快平缓下来,温雁缓慢地再眨了下眼,手搭在容烨身上,盯着五色丝看了良久。
分明容烨一句话未说,他却仿佛能从这一下便能看出主人精心编织的五色丝里看出容烨没出口的话。
——愿本王的阿雁,能平安健康,福气缠身,再无邪气。
第21章 端午 “王爷,您……好生可爱。”……
容烨的回头觉睡了半个时辰。
温雁任他抱着, 容烨身上的冷香这么些日子,他也知道是什么了。宫廷使用的瑞龙脑,香味从初调到末调, 都掺着丝丝凉意。
他闻着这香味, 等他醒得过程中自己也睡了过去,到底睡得长了, 仅仅半刻便又醒了。
容烨自己睡着,抱着他腰的手还勒得紧,让他挣脱不开,只能被他霸道地抱着,等他醒。*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温雁盯着容烨的脸,已经连他的睫毛有多少根都数清了,数完睫毛, 他又偏头看向腕上的五色丝。
容烨睡得太快,他便是想着是容烨编得也没真的觉得十成十是他做的。一是他最近太忙, 二是这些日子过去, 温雁已经发现容烨不适合做这些精细活了。
腕上的五色丝做工精细, 一看就是费了不少时间和功夫的,温雁出神了下, 想着若真是容烨做的,那他到底是怎么挤出来的时间, 又默默做了多久。
和他这番心意比起来,什么都没做的他倒显得很不用心了。
想着想着, 他又反思起了自己。这些日子太过安逸,温家解决掉后,他心事了却,又有容烨纵容着, 近几日咸鱼一般窝着,只看医书吸取理论知识却不实践,着实有些不思进取了些。
思绪飘飞出去,兜兜转转绕了许久,搂着他的容烨动了动手,睡醒了。!k\u?a`i+d+u·x?s?./n·e′t~
一觉睡到辰正,容烨可算睡足了觉,眸中困意散了,他瞧着温雁不知为何愣神的样儿,屈指刮了刮他的鼻梁。
“阿雁怎这幅模样。”他道,“看了这么久,就这么喜欢这五色丝?”
温雁回神,眼睛看着他,点了点脑袋:“喜欢。”
“王爷怎么总这样贴心。”他颇有几分忧愁的叹息,“您把一切都给我备好,我却没一件东西能给您回礼。”
容烨道:“阿雁心意到了便是。近来总见你宅在案前,画着许诺给本王的画,本王哪里再舍得阿雁费心。”
他说的画,是婚前温雁应下的二人画。为着这幅画,温雁近来不是看医书就是细细雕磨着,容烨忙里偷闲见过几次,从他对画的态度便知了他的心意,又记着他在温家的日子,哪里会跟他提什么节日礼。
编这五色丝,是他夜半突然想起的事。真要说来,他也许久没见过这东西了,上次戴在腕上时还是他母后宁姜雪给他编的,后来她去世后他远在边关,便无人再给他编过了。
信神灵在定朝是常态,说五色丝是祈福求安康所用,每家每户便会给孩子准备上。容烨不信鬼神,但这寓意好,加之温雁身子弱,他便也想信信,给他求个平安来。
这些话他没说,温雁却能猜到几分。他摇摇头,道:“画是早便定下的,哪里能在这里记上。”
他开始想着能给容烨送些什么,坐到椅上用膳脑袋也在转着,想得入神,夹菜几次夹了个空气。
容烨看得心头好笑。他放下筷子握住温雁的手,低叹:“本王这礼送得倒是不该了,让阿雁茶饭不思,实属罪过。”
温雁被他说得有些赧然,想回礼的心却是没变。
总不能只让容烨费心,他也想给人做些什么。
“王爷哪里的话。”他莞尔,“只是您太好,我便总想回您些什么。”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眼睛一亮,有了几分头绪。
容烨观他神色,猜到什么,扬了扬眉。
温雁没有多说的意思,他便没多问,转而道:“今日天鹊桥会有赛龙舟的比赛,想来会热闹不少,阿雁可要去看看?”
温雁正好要去拿药,又有些好奇那场面,眼睛晶亮着应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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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鹊桥是京城最大的石拱桥,下有两孔,在定太宗在位时所建。
有传言说它是定太宗为爱妻所建的桥,因着那时战乱,他的妻子为了护他被一箭穿心,因此他建立定朝后不久,便在这里建了座天鹊桥,引自牛郎织女的鹊桥。
他觉得自己的妻子能像织女那般在天边等着他,而他建的鹊桥,便是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