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他部位在饭碗肚子里,现在应该变成了院子里的肥料了。?新.完,本·神?站¢ ?首¢发·”
“?”
黎息将盆端到跟前, 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残余不多的茎叶。
土壤湿润, 根部保存完好。
这花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黎息很快得出结论。
他捣鼓了一阵, 突然想起半夜看见的鬼东西。
放下花盆, 起身去了厨房。他站在门口,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他委婉道:“雌父, 他俩新养宠物了吗?”
审美似乎有点奇特。
随手关掉水,稔下意识回答:“没有啊。”
黎息皱眉:“那我房间的丑东西是什么?”
稔终于明白幼崽说的“新宠物”是谁, 失笑道:“那是饭碗……”
黎息了解事情后, 愣了愣。
昀对饭碗向来宽容, 犯了错都是他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这次实在没料到竟然气到把饭碗的毛剃了。
“一盆花而已, 不至于吧。\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他还是想不通。
现在的饭碗多丑啊。
稔一听便知道幼崽无法理解昀生气的点,只得直言道:“昀生气不是饭碗吃了那盆花,而是你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它。”
黎息微愣:“啊?”
稔看着幼崽迷茫的神色,沉思了片刻, 选择不再解释。
崽崽不理解,他也没办法。
他把黎息轻推了出去,摆摆手:“自己玩去,一会儿过来吃饭。”
黎息还没想明白,被迫往外面走:“哎……雌父。”
他赶在关门之际,赶紧问:“昀去哪了?”
他路过昀的房间时,门开着,被子叠得整齐,无留宿过的痕迹。
稔随意回答:“回家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黎息看着合上的门,至今都反应不过来。
什么叫因为他没看到才生气?
“嗷呜~”
饭碗吐着舌头,摇着个秃毛尾巴,哒哒哒下楼:“嗷呜~”
见到黎息格外亲切,尾巴摇得更欢了:“嗷呜嗷呜~”
黎息微微弯腰,扶着兽头左看看又看看,最后没忍住对一脸傻相的饭碗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丑?”
饭碗自尊心伤了,叫声低了不少。?1\3?x!s!.~n¨e`t·
黎息不为所动,起身时,正巧看见了一把剪刀。他眯了眯眼,捉摸着。
片刻后,他说:“饭碗,我给你修一修毛。”
饭碗起初不明白主虫在说什么,直到看到主虫手上的剪刀,惊恐地夹着尾巴后缩,显然对它印象深刻。
都是毛的教训。
黎息相当冷血无情,当着饭碗的面在虚空中试了一下锋利程度。
试完后,他眼里露出满意之色,趁手。
“嗷呜!”
*
黎息坐在树上,树下是一根毛都不剩的饭碗。
仅存的头毛,在那天早上,剪了个精光。
黎息觉得顺眼多了。
这样的审美才正常。
这几天,稔突然变得很忙碌,昼伏夜归。
回来的时候,抱着一大堆东西,短短四天时间,客厅、餐厅……摆满了杂物。
说全部是给他准备的生活用品。
“?”
然后稔在他不解的注视下,说出了一个猝不及防的消息。
九月份,他要去军校上大学了。
军……校?
“团子报军校?”黎息问,“干嘛去?”
搞后勤?
“开星舰。”稔说。
黎息:“……”
倒是小瞧团子了。
团子对他的身体认知似乎不太够,就他这小身板,谁开谁真说不好。
想归想,他还是着手准备前往军校的物品了。
*
医院。
黎息刚买完了一堆外伤药,便在走廊跟隐打了个照面。
“利赫?”
黎息看着神色匆匆的他,问:“你受伤了?”
“没有,没有……”隐很着急,一边搭话一边越过黎息。
他说:“我有点急事,就先走了。”
隐是他们几个之中性子最为稳重的一个,黎息从来没见过如此失态的他。
“十楼那位阁下发脾气了。”
“摔了好多东西。”
“哎,别说了。那位阁下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觉醒期被迫提前了……”
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黎息的耳朵。
那几位医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