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工作总算完成,顾知微准备明天躺一天,好好休息, 不料,她一下班回家,陆母就让她把明天的时间腾出来。¢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她习惯性地问道:“阿姨, 你是缺人陪你打麻将吗?”
“不打麻将,是我有朋友孩子结婚, 明天婚礼, 你陪我参加。”随着年岁的增长,陆母愈发不爱出席这种人多的宴席,但这次是几十年老友的邀请, 还是决定出席了。
陆母需要自己的陪伴,顾知微二话不说地答应:“好的, 阿姨。”
“午宴,你早点起床。”陆母提醒道。
“我一定不赖床。”顾知微保证完了, 特意当着陆母的面定好闹钟。
第二天,两人拿着送新人的礼物出门,碰上了正好回家的陆砚修。
儿子是不住家里了,但回家的次数比以往频繁许多, 今天又见到他回家, 陆母习以为常, 道:“砚修,我和你妹妹去喝喜酒, 你爸去谈生意了, 你自己在家呆着。/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陆砚修脱口而出:“那我也去喝喜酒。”
回家,一是见顾知微, 二是陪父母,三人都不在家,他自己呆着没意思。
“行,上车吧。”车子已被司机停好在旁边,陆母率先上车。
喝喜酒的人多了一个,顾知微没有任何意见。
到了目的地,她和陆砚修都紧跟陆母其后。
陆母这位朋友并非上流圈子的,他们在这场婚礼上遇不到其他熟人,和陆母朋友打完招呼,把礼物给送了出去,就自由活动了。
因为是户外婚礼,今天太阳有点猛,气温也高,阳光底下晒了一会,顾知微感觉自己整个人发烫,头顶恍恍惚惚要被晒焦。
周围没遮挡阳光的设施,她选择站陆砚修的后面。
陆砚修身形比她高大那么多,可以帮她挡住阳光的直接照射。
和母亲说着话,身旁的女孩突然不见了,陆砚修立刻寻找。¨x~x,s/w!k_.¨c¨o·m!
发现女孩就站在自己后面,他疑惑问:“怎么站我后面?”
“挡太阳。”顾知微理直气壮地道。
“……”瞥见女孩额头冒出的细密汗珠,陆砚修不由拿出手帕,轻柔地擦拭,“是不是被热到了?”
陆砚修明显是帮自己擦汗,顾知微不进行躲闪:“是挺热的。”
“要不要喝点冷饮?”问完女孩,陆砚修回头注视母亲,“妈,你喝不喝?”
“我不喝,你给你妹妹拿就好了。”旁边有自助餐形式呈现的食物,供宾客垫肚子的,但陆母不饿,暂时对这些食物不感兴趣,也对儿子和顾知微的互动无感。
顾知微刚来陆家生活那会,她就发觉顾知微的身体底子不行,为了把顾知微养得健健康康的,她可没少费功夫,有意教育过儿子多照顾顾知微。
毕竟,她是把顾知微当成亲生女儿养的,儿子作为顾知微的哥哥,身体也比顾知微健康,力所能及地多照顾一下顾知微是应该的。
帮顾知微擦完汗,陆砚修便即拿了一杯冰水回来。
喝下冰水,顾知微舒服了些。
婚礼正式开始后,她没怎么去看新人做什么,满脑子都是一件事,仪式快点完结,到用餐环节,她想去帐篷下坐着吃东西。
以至于,陆砚修从她和陆母的身边走开了,她都没留意。
直到,陆母惊讶地自言自语:“砚修抢捧花吗?”
“?”顾知微没具体听清陆母的话语,收回飘远的思绪,“阿姨,我哥干嘛?”
“你哥抢捧花。”婚礼必不可少地有新娘扔捧花、看谁抢得到的环节,现在到这一环节,儿子站在了抢捧花的区域,陆母断定儿子是参与抢捧花,惊讶加深。
听陆母一说,顾知微扫视前方,果真让她看见抢捧花的人里有陆砚修。
“你哥终于谈上恋爱了吗?”数数时间,从过年时儿子说他有喜欢的女孩算起,至今已有将近四个月,陆母之前和丈夫认为儿子和对方多半没戏,料不到儿子抢捧花,惯性思维使她认为单身的人一般不抢捧花。
“他没有。”陆砚修有没有谈上恋爱,顾知微是最清楚的。
“你哥跟你说了?”陆母视线从儿子身上移开,侧目注视顾知微。
迎上陆母的视线,顾知微脸不红心不慌地点头道:“是的。”
陆砚修喜欢的是她,他还没对她死心,她都没答应做他女朋友,他想谈恋爱都谈不了,因此,四舍五入,等于陆砚修跟她说了。
“那他抢捧花做什么?”陆母不解,“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