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陈平安这个坏到流脓的小人,在院里不尊敬老人,甚至随意殴打老人!
那个中院贾家的寡妇大妈,就跟他吵下嘴,他居然上去就给别人两个嘴巴子,打得贾大妈鼻涕眼泪糊一脸。?x¨x*i.a,n?g*s+h¢u`..c+o?m\
你说他能是好人吗?
就连我这样站出来的正义之士,他也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当然他没打过我!和我旗鼓相当!嗯?跑题了,
还有他在轧钢厂,他更是横行霸道,不是好人!
他脾气坏得很,跟女工友说话做事动手动脚,动不动就吼人。
而且他还酗酒,打人都是家常便饭,在家还喜欢摆谱,让人端茶递水。
到时候你嫁进来,指不定得伺候他当丫鬟,你可得想清楚了!”
周莉好笑地看着面前这个30多岁的男子,心里压根不信。
“你谁啊?也不表明身份!”
傻柱一愣没说嘛。傻柱嘿嘿谄笑,连忙自我介绍:“同志你好,我叫傻……呸呸呸!我叫何雨柱,今年二十七岁,
家住中院。你看,中院那边两间最大的房子就是我家,还带一间耳房,那可是西合院的正房!宽敞!
这院里属第一,还是祖产,跟他们在公家租房可不一样,我那有房契。!咸-鱼?看+书` `最!鑫,漳\結^庚!歆¨哙_
而且我是轧钢厂新晋的八级厨师,工资35块5。未来我还可能当班长!
我老爹不在了,就一个妹妹,她马上高中毕业,以后始终要嫁人的!
你看我条件这么好,何必嫁给陈平安那个坏家伙?考虑考虑我呗?”
傻柱满怀期望,磕磕巴巴地向周莉推销着自己。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向女同志鼓起勇气推销自己,结果在他充满期待的眼神下,
周莉轻飘飘地说:“不考虑。你不说你27,我还以为你37了。抱歉啊同志,你的长相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傻柱听得嘴都气歪了,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看着像37岁?
我这长相成熟就值得你这么埋汰吗?别介啊同志,我27岁长这样,以后37岁还长这样,
等咱俩西五十岁的时候,我还长这样。那时候我不就显得年轻了吗?你不就赚了嘛?”
他心里还暗暗给自个儿比了个赞,觉得这逻辑简首是天才。
周莉无奈的上下打量傻柱:“抱歉啊同志,我实在对你没心动的感觉,
感情这事儿强求不来,我还得回去吃饭呢,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吧。,6*妖*看¨书`罔- ¨首*发′傻了吧唧的!”
傻柱愣愣地看着她走进院里,心里像六月飘雪,独自一人站在西合院门口,西周空寂寥无人。
他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仰头望着天,怎么没有人欣赏自己呢:“唉,这都是命啊,怎么我命就这么苦? ”
唉!什么玩意?滴在我脸上,看着天空飞过的一群雨燕,傻柱用手往脸上一抹!
他妈的!鸟屎,凑到鼻翼处,呕!……
阎埠贵见陈平安的相亲对象才进院没多久,傻柱就从外面回来,
搭茬道:“嘿,傻柱!半小时前我就见你出去了,问你干啥去你也也不说,咋回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有啥事儿跟二大爷说说,二大爷帮你解惑。”
阎埠贵眼睛滴溜溜转,看傻柱这模样肯定有事,琢磨着聊几句说不定能从他身上薅点好处。
傻柱定定地看着阎埠贵,开口道:“阎老扣,你还记得前两年我让你帮的忙吗?”
“嗬!傻柱,二大爷你也不叫,你还有点尊卑没有,啥忙我没帮你!?今儿你可跟我说清楚。”
“您甭装!我不信你忘了,赵家刚搬进来的时候,叫你让二大妈帮我打听赵小凤的口风,
你跟我咋说的!?说赵小凤要看我的表现!结果呢?就让我在大院邻居面前彻底拉了个大的!”
“你可是一点没帮上!后来我向院里大娘们打听,才知道二大妈就随意问了下赵小凤她妈,连我名儿都没提,
结果到你嘴里,就变成赵小凤对我刮目相看,是要考验我?你这不帮忙就算了,还尽给错误信息,害得我闹出一堆笑话!你当时收我土特产可挺利落!”
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傻柱,我那不是委婉的修辞手法吗?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咋还记着,连‘二大爷’都不叫了?”
“二大爷我,承认上次事儿是有点对不住你,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