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她的身体。·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见状,维罗妮卡拉过被子,盖在妹妹身上。
“好了,没事了,有姐姐在....”
她一边拍打着梅尔的肩膀,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哼唱着摇篮曲。
悦耳的歌声宛若一缕温柔的月光,轻轻包裹住了梅尔颤抖的身躯。
维罗妮卡的声音轻柔而悠远,仿佛能够穿透时空,抚平一切伤痛。
少女紧紧抱着姐姐,将脸埋在对方的胸前,贪婪地呼吸着维罗妮卡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耳边那烦人的呓语似乎减轻了不少,太阳穴那股刺痛也开始减缓。
不知过了多久,梅尔靠在维罗妮卡的怀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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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梅尔的卧室,洒在梅尔的脸上,少女皱了皱眉,随后抬手捂住眼睛,从床上坐起。?s/s¨x¢i~a,o^s/h·u!o\._c′o~m¢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蜡烛燃尽后的烟味,混合着木质家具特有的陈旧气息。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但枕边的几缕金色发丝以及桌上的烛台都表明了有人曾经来过。
梅尔揉了揉脑袋,随后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袭来,那些可怕的呓语和红色的满月仿佛还在眼前。
但好在,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敦克市还是那个敦克市,一座充满工业化的城市。
自己也还是那个自己——
梅尔·罗塞蒂,十六岁,家住鸢尾花街二十六号,与姐姐维罗妮卡·罗塞蒂一起生活,就读于一家由政府资助的公立学校。
父母因为肺病在五年前相继去世,但却给自己和维罗妮卡留下了一百镑的遗产。
这笔钱,足够支付维罗妮卡上大学,以及自己上完高中的学费了。\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虽然自己的成绩不算太过优异,但维罗妮卡却是个很聪明的人。
等她读完大学,说不定就能直接进入政府工作,到时候姐妹俩的生活就会迎来质的飞跃。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洗漱,然后吃个早餐。
等会儿还要去上学呢。
至于昨晚所经历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噩梦。
仅此而已。
梅尔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传来的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板上,忍着脚底板传来的冰凉触觉,走到了窗台边,推开窗户。
铰链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股混着着煤烟、面包香气和潮湿泥土的气味扑面而来。
两旁是一排排高低不一的砖石建筑,每栋建筑都有着尖尖的屋顶和复杂的装饰,烟囱林立,不时有灰色的烟雾从中升起。
街道上已经有了行人,身着黑礼服和高筒帽的绅士匆匆而过,手中的手杖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
身着朴素长裙的女仆们提着篮子,急匆匆地赶往市场,偶尔有一两辆马车经过,马蹄声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梅尔抬头仰望天空,那里被一层厚重的灰色笼罩。
那不是自然形成的云层,而是无数工厂**协力的结果。
阳光透过这层烟雾,变得黯淡而朦胧,给整座城市蒙上了一层压抑的色调。
不知怎的,这片灰蒙蒙的天空让梅尔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红月。
明明在这种连太阳都看不清的天气,昨晚的那轮红月却是如此地清晰,耀眼。
想到这,梅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种被无形之物注视着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下意识环顾四周。
但除了熟悉的街道和建筑以外,什么也没有。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远处教堂钟楼的钟声。
悠扬的钟声在空气中回荡,梅尔数着钟声,一共七下,表明现在是早上七点。
随着钟声的响起,街道上的人流开始变得更加密集,工人们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工厂,商贩们开始摆出他们的摊位。
整座城市就像是一台巨大的机器,正在缓缓启动。
梅尔深吸着一口气,感受着这座城市的脉动。
尽管天空阴沉,空气中弥漫着工业化的气息,但这番熟悉的景色却给了她一丝安慰。
昨夜的恐惧似乎已经开始褪去,被日常生活的琐碎所取代。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了餐具碰撞的声音和淡淡的食物香气。
那是维罗妮卡在准备早餐。
她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象,随后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