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
囡囡神情难堪,看了眼李半夏与徐父,眼圈瞬间爆红,眼泪扑簌落下,艰难道,“他很小心,在里面时不是他自己吃药,就是喂我吃药,不吃药的时候他都落在外面……”
徐父、徐母的脸色同时变了。
徐父一脚踹在茶几上,破口大骂,“王八蛋!欺人太甚!”
“我看就是我们给他的太多了!”徐母道。
电话铃声恰好在这会儿响了,徐父过去接起电话,听到里面传来一把手的声音,应了声。
不知道说了什么,徐父看了眼李半夏,按了扬声器。
里面的声音瞬间传出来,只听,“……郑怀信人品不行,我们都被他骗了,他连糟糠之妻都能抛弃,为了前途儿子可以不要,你费心为他搭梯子,等你退休的时候,他正如日中天,这种人怎么会好好对囡囡,老伙计你掂量掂量,这个副镇长还要不要给他?”
“你也觉得他人品不行?”徐父问。
一把手嗯了声,“伪装的挺好,不是那母子俩闹上门,咱们可能还被他骗着,囡囡要真舍不得,留在身边也不是不行,压着他一些,别让他踩着咱们的脑袋爬到咱们拉不下来的高……”
“我舍得,闫叔,我要跟郑怀信离婚。”囡囡在一旁突然道。
一把手声音一顿,徐父跟徐母互相看了眼,又看了眼女儿,叹了口气,说,“老闫,副镇长别给他了,这种小人真要过去,怕不少老百姓要跟着遭殃,派个真有实干能力的同志去吧。”
“成,有你这句话,我好好给这小子挪个窝,谋划一下,怎么离婚能护住咱们囡囡不再受伤害。”
两人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徐父看李半夏,李半夏见第一个目的达到,笑着拿出一个档案袋,递过去,“这个算是我帮徐小姐认清人渣的回报,可能行?”
“什么?”
徐父打开,里面装的赫然是福安路医院院长,贪污、行贿受贿,挪用健康人器官的累累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