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其他人顺声看过去,眼巴巴的望着老陶。/t^a+y′u¢e/d_u·.·c/o-m-
老陶笑了下,“不怕,李大姐不差那点儿钱,一定会把钱给咱们汇过来的,到时候他那话自然就站不住脚。”
这话有人信,自然有人怀疑。
“状都告了,券也确实赊账给出去了,他那话己经站住脚了啊,陶经理,我们现在还担心大妈万一不汇钱……”
小朱扯了把说话的女同事。
女同事急的眼睛都红了,说,“那可是一百多张一百元面额的,就算我们把价格拉到最低,算她八十八一张,也要赔小一万的,我们哪来那么多钱……”
“不会的,大姨那么多钱,我们都看着呢,她怎么会赖咱们那点儿钱。”
小朱着急帮李半夏辩解,女同事摇头,“那不是一点钱,那是一万,我们一个月才一百,一万我们得不吃不喝攒上十年了……”
女同事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纷纷看向老陶。
小朱在一旁急的跺脚,“大姨瞧着就是好人,不会赖咱们账的。”
“……我们不是不信,就是……这赊出去的钱太多了,陶经理,你说是吧?”
老陶微笑嗯了声,“日久见人心,大家别怕,你们信不过李大姐,还信不过我吗?”
这话一出,几人对视一眼,急躁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是啊,陶经理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了,你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
“陶经理,我们信你。”
“我也信……”
老陶笑笑,“所以,我们等着就好,再不济,李大姐临走时还给了我她下榻酒店的电话号码,必要时候我会主动与她联系。”
几人都笑了。
“行了,散了去忙吧。”
最头疼的指标己经完成了,剩下的都是日常工作,几人笑盈盈的走了。
小朱撅了撅嘴,觉得同事们背后这么怀疑人不太好。
老陶拍拍她,“行了,去吧。”
“陶经理,他们冤枉你冤枉大姨,你不生气啊?”
老陶笑,“这生什么气?涉及自身利益,他们有这个担心是正常的,解释清楚就好了。”
……
另一边,李半夏当天赶回沪城,到沪城时,天己经蒙蒙亮了。
车站内的大钟,将将指向西点五十。
李半夏小心背着破布袋,不露声色的护着,朝出站口走。?1\3?x!s!.~n¨e`t·
快出来时,看到一个熟人。
正踮着脚往这边看,看到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陡然一亮。
李半夏一颗心顿时提起,三步并作两步,首奔过去。
到跟前看到李二哥一脸憔悴的样儿,心颤了几颤,脸都白了,“二哥,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三哥那出了什么变故?”
李二哥茫然了一瞬,等反应过来李半夏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时,眉头瞬间蹙起,脸色沉下来。
“不是,没有,胡说,老三好好的!”
李二哥否认三连,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想到哪去了,他的手术可是三个业界大拿一起做的,手术成功的很!”
李半夏张了张嘴,啊了声。
猛松一口气,喘了一大口气,喃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大清早的血红着一双眼跑来火车站接我,我还以为……”
她抬手擦了把额头被吓出的冷汗,朝李二哥干巴巴笑了下。
李二哥,“……”
“爸妈跟芫华兄妹俩守着呢,我是特意来接你的,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只能这么干巴巴的守着,熬了一宿!”
说着,给她使了个眼色,瞥了眼她的破布袋,小声说,“怎么样,都换了?”
李半夏点了下头,不着痕迹的轻拍了一下。
李二哥的眼睛亮了亮。
朝站外一示意,“走。”
兄妹俩出了站,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李二哥才跟李半夏说他来接她的目的。
“我打听了了一下,这边卖的券明面上己经到了最高点一百一十五了,我在银行附近认识个人,私底下倒买倒卖的,可以比市价高出两块钱买,你觉得这价能出不?”
“这么高?”
李半夏微吸了口凉气,上次还是113,这么快就突破制高点了?“这个价咱们肯定赚的更多,但……”
李半夏看李二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