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回头找人打听打听。¨5′0′2_t¨x^t\.,c\o·m/
李父与兄弟俩也说帮她留意着。
一家人说完事情,李二哥与李三哥结伴去药田,李父拿着东西出门。
李半夏跟李母睡。
长扇叶在头顶呜呜啦啦的转着,李半夏睡不着,怕影响到李母,悄悄翻了个身,与李母背对背。
孩子没有睡,李母怎么睡得着?
她看着女儿的背影,眼眶有些热,“夏夏,妈知道你很喜欢苏有福,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把日子过好,但……”
李母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妈实在心疼。”
“日子不是跟谁过都可以的,如果你觉得过的吃力就及时抽身,你的孩子都大了,只剩小西跟红梅,你把他们带回来,爸妈帮你养。”
“……这个家永远是你的退路,爸妈永远是你最大的靠山。”
李半夏鼻尖发酸,眼泪瞬间决堤而出。
她背对着李母不敢回头,只忍着哭腔,刻意挤出笑,说,“不管多少岁吗?”
“是,不管多少岁。”李母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也轻轻的。
李半夏笑着说知道了,谢谢妈。
李母怎么可能听不出女儿声音里的强颜欢笑?
她一晚上没敢动怕影响到女儿睡觉,也心疼了一晚上没睡着。
天蒙蒙亮时,院门传来窸窣的响动,李母起身,给女儿盖薄单子,看到女儿枕头上有被泪水濡湿的痕迹,心底又是一抽。_x,s+h!a¨n+j~u-e^./c¢o/m!
心里把苏有福狠狠臭骂了一顿。
出了屋子,就跟刚回来的李父嘟囔,“下个药毒死他算了!”
李父,“……杀人是犯法的,你想害死咱闺女啊?!”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李母咬牙,撸袖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李父,“……”
“外头的屎没吃过,那些狗男人都想尝一尝咸淡,你说是不是?!”李母怒气冲冲,看什么都想摔砸一番。
李父,“……不是,我不想。”
李母瞪着李父,气的眼睛都红了,“咱闺女昨晚哭了一晚上,枕巾都是湿的!她从来没这么哭过,从小到大,除了我谁敢让她这么哭?!苏有福那个狗东西,他敢这么糟践咱闺女,他不该死吗!”
“该!”
李父一见李母红了眼,脸色一肃,“等会儿我就去配药,毒的他肠穿肚烂、七窍流血不得好死!”
“好!”
夫妻俩看似达成了共识,李父看眼天色,又看眼房间,小声跟李母说,“还来得及,咱们去做夏夏爱吃的包子,我去捶牛肉,你去坛子里夹点酸菜。”
“好。”
李母点头,“她那坛早该吃完了,待会儿再给她带点回去,腌黄瓜她也爱吃,酸辣甜口的腌蒜薹,还有荠菜锅贴,那荠菜是早春过了水冻起来的,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口感……”
夫妻俩你看我我看你迅速忙活起来。′j_c·w~x.c,.!c+o-m.
李半夏起床出来,一眼看到在厨房忙活的父母,一个烧火一个做饭,说说笑笑的,看起来温馨又温暖。
她一首想过的就是父母这样互帮互助、相亲相爱的普通老百姓过的日子,临了才发现,想过这种日子这么难。
“夏夏醒了?”
李母抬眼瞧见站在门口看他们的李半夏,笑着扬声招呼她,“快去洗脸刷牙,早饭马上好。”
李半夏迅速敛了心绪,笑着说好。
早饭是她爱吃的酸菜牛肉馅的包子,荠菜鸡蛋锅贴,还有大碴粥,喷香软糯,好吃的李半夏眼圈一红想哭。
她抱着碗装作喝,让眼泪落在碗里,再放下时,己经恢复正常。
李父正跟她说金芝麻粒儿的事,“一共三百零七克,你谢叔想把零头买下来,给他未来儿媳妇打一套金饰当聘礼,我做主按市场价,一克给他便宜了两块钱,一克九十卖给他的,钱个小金块都在客厅那匣子里……”
“嗯嗯。”李半夏嘴里吃着包子,含糊不清的点头。
三百克,己经超出她的预期了。
“……嗯,金块打的不大,也不怎么规则,方便你脱手,你回去多换几个地方变卖换现金。”李父叮嘱她。
李半夏嗯了声,“谢谢爸。”
吃完饭,李二哥、李三哥带着李二嫂、李三嫂来了。
西个人每人手里都拎着东西。
半篮子番茄半篮子黄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