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道德败坏的东西。”

男生扬眉。

哟。

这句话是骂他还是想骂自己。

他拉了一把江序言示意江序言坐下，不知道自己长了张什么脸吗，站起来跟那灯牌似的，招人得很。

江序言躲开了，坐下。

男生：“啧，这么多年了，你这个毛病还没好？”

从认识起就这样，不准别人碰，碰一下就像要脏死了一样，挤个食堂回去都要洗澡换身衣服，说是洁癖吧，又没有到那个难以忍受的地步，只是非常非常爱干净。

就是毛病多。

这么多年下来，高中就他们几个能忍受江序言这个破毛病。

高中读了三年，高三那年才熟起来。

还是因为破学校的破规定，江序言当时站起来给他们说话才一起被罚，这才让大家快速熟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