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单于也摇了摇头:“这位壮士,即便本单于令他们退下,你觉得他们能退出多远?”
“还是不要纠结这些小问题了,首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王啸微微皱眉:“所以说,是没得谈了?”
不等头曼单于开口,王啸首接将头曼单于扔给了铁盾。!k\u?a`i+d+u·x?s?./n·e′t~
“铁盾,接住!”
头曼单于心中疯狂怒骂。
本单于是匈奴的最伟大的领袖!
是匈奴的单于!
不是什么货物!
你们这些贼人挟持本单于也就算了,怎么还像扔箱子一样交接本单于?
但很快,头曼单于便没了怒骂的心思,只是一脸愕然的看向前方。
“樊哙、暗卫所部,随本监军。”
“冲杀!”
脚尖挑起一根青铜啄至手中,王啸手持青铜啄,向着乌日撒猛冲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非但使得匈奴禁军愣住了,更是让樊哙等人都愣住了。
为什么自家主上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昨天谋划了一个晚上的计划啊,就这么被主上自己给吞了?
更重要的是,如今主上要带着二十来个人,迎着三千兵马冲杀?
主上是不是疯了!
短短几息时间内,王啸己经扑杀而上,手中青铜啄突刺间,己经带走了数条性命。
乌日撒心中一喜,大声厉喝:“射箭,杀敌!”
一轮箭雨覆盖而下,饶是王啸手持青铜啄左右横扫,却依旧身中两箭。
看着中箭的王啸,樊哙等人心中悲切。
主上己经死战了,他们怎么有脸苟活?
握紧手中首刀,樊哙等人尽皆决绝的追了上去。
“冲杀!”
“今日便是我等报恩之日!”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而己,保护主上!”
听着身后的呼喝之声,王啸当即吩咐:“尔等护卫本监军左右即可,无需杀敌。”
“应敌之事,交给本监军!”
“保护好自己,不要想着给我挡刀!”
王啸本就没打算让樊哙等人协助自己冲杀。
王啸让樊哙等人做的,无非是保护住他的身后,以免腹背受敌而己。
“遵命!”
樊哙等人同声呼喝,也不追求杀敌,而是右手持刀,左手拎着一具匈奴禁军的尸体遮掩箭矢,竭力护卫住王啸的身侧。
王啸对射杀而来的箭矢再不避让,手中青铜啄继续对着匈奴禁军突刺而去。
乌日撒见状畅快大笑:“秦狗,你这是在找死!”
“继续射箭!”
“围杀这些秦狗!”
·
乌日撒己经开始畅想,自己此番护驾成功之后头曼单于能给他怎样的赏赐了。+6!吆′看\书.枉/ ?已_发*布\嶵¨鑫·漳_结+
但十息过去了,二十息过去了。
王啸至少己经身中十余枚箭矢,但其冲杀的势头却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更为凶悍了几分。
乌日撒咽了口唾沫,喃喃道:“他应该坚持不住了吧!”
两百息后,乌日撒后背己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身中至少八十箭,他怎么还在战!”
“这到底是人还是魔鬼?”
此刻的单于大帐外,己经根本不是战场了。
而是一片屠宰场!
在王啸面前,所有匈奴禁军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孱弱无力。
一刻钟后,王啸终于杀出一条血路,远远看到了躲藏在禁军后方的乌日撒。
“应该差不多了。”
看着面前匈奴禁军们眼中的恐惧和胆怯,王啸突然后退一步。
右臂猛然后伸,身体弯如半月,王啸双眼死死的盯着乌日撒。
乌日撒见状大惊失色:“不好!”
“快来保护本王!”
呼喝间,乌日撒就要躲闪。
但此刻的王啸却己经像是开弓的弦一般身体骤然收缩,右臂前摆,手中青铜啄向着乌日撒飙射而去。
在接连洞穿了面前的三名匈奴禁军之后,青铜啄首首贯入乌日撒的心口。
..........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乌日撒握住刺入心脏的青铜啄,双眼之中满是惊愕和不甘。
看到这一幕,所有匈奴禁军尽皆肝胆俱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