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达尔完全不在乎这点,他只是问:“那么,余问你,迦勒底的caster,这些东西是你的杰作吗?”
藤丸立香叹了口气,手一挥,道:“我以为你会问我是不是要打架,一般不都是这个流程吗?”
这本身就是相互厮杀的圣杯战争,浪费口舌是性价比极低的事情,但伊斯坎达尔似乎对他非常感兴趣,甚至收起了短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错的对手,不好好推心置腹一番,打起来也没滋没味啊。,x.q?i_u\s·h,u¢b_a¨n`g_._c!o~m`”
“那是!敌人!”韦伯看上去恨不得要咬servant一口,好让他清醒下头脑了。
“哦!不如这样,加入余的阵营,薪酬好商量。”
听到这破天荒的提议,韦伯快要晕过去了,这个从灵未免太随心所欲了,“rid……”
岂料,对面的caster兴致盎然,“那得先款后货。”
“没问题,”伊斯坎达尔比划了个ok的手势,然后低下头对master说,“付钱。+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韦伯:“……”
在韦伯崩溃的“没有没有没有一分也没有”大喊声里,藤丸立香对伊斯坎达尔摊开手,“那就没办法了。”
立场瞬息万变是很正常的事情,雷霆和魔力蓄起的一击轰向同一个方向。
刚才还准备对峙的二人突然联手,韦伯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可没打算和可疑的caster联手,到现在为止他还没见过对方的master呢!
伊斯坎达尔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否则余会尽情地耻笑你一番哪!”
一名从灵缓缓自阴影处步出,长期的锻炼与战斗赋予了他完美的体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充满了力量感,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他手里的长枪——这无疑表明了他的身份,是lancer的从灵。
“晚上好啊,迪卢木多。_s?j·k~s*a/p,p~.?c*o?m-”藤丸立香照例向lancer也打了个招呼。
rider主从二人分别露出了不同的神情,韦伯是惊讶,大汉则是沉思。
甫一见面就被道破真名,讶异的表情从迪卢木多的脸上闪过,他定睛看向那名青年,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等他开口询问,藤丸立香把assassin的说辞借过来变了变,“命运偶尔会编织一些奇妙的图案,我们曾经在别的地方见过。”
“原来如此!”
“你在干什么,lancer。”久久不见servant动手,lancer的召主率先沉不住气,声音经由魔术的摆弄,扩散得到处都是,“现在是你向我证明能力的时机,别让我失望。”
“听声音是一个刻薄的人啊。”伊斯坎达尔掏掏耳朵,他压根不吃这套,不顾韦伯的瑟缩,也朗声道,“lancer的御主,虽不知道你给lancer预定的对手是谁,不下场就不是战士,在暗处指手画脚的卖弄自己的权威,属实让人不齿!”
听着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从灵放出这种言论,躲在暗处的召主咬紧牙根,脚下的混凝土因无法承受魔力的侵袭,往外织出蛛网的形状。
藤丸立香没想到一向敏感多疑的肯尼斯会携上servant堂堂登场,不论如何,同时和两人对战,不是个好选择。
他决定分而治之,先击垮伊斯坎达尔或许会有的临时联盟的想法,当然,这就要用到韦伯和肯尼斯之间的龃龉。
藤丸立香清了清嗓子,“lancer的master,我知道你预定召唤的原本是rider,现在rider正在你的面前,不如我送你个礼物吧。”
不等肯尼斯思考他所谓的礼物是陷阱还是烟雾弹,就听见青年的声音娓娓道来。
“我来让你和rider重新缔结契约,怎么样?”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韦伯不安地揪紧servant的披风,他此刻是一个等待着宣判的囚徒,不管什么理由,偷走恩师千辛万苦寻觅到的圣遗物是不争的事实,这是一个错误,会伴随他的一生、假设这场战争之后他还有下半辈子的话。
金发的魔术师站在高处,他周围与弥漫的雾气共舞的是无尽的水银。无疑,caster的提议是石破天惊的,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可是。
“还愣着做什么,lancer,难道需要我亲自教你怎样和servant战斗吗?”肯尼斯嗤笑了声,“那种程度的圣遗物我想要多少就能得到多少,新的契约?蠢材才会上当,我选择的servant就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