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年这样注视着,她总有一种被他看穿了的错觉,仿佛她在办公室里干的那些坏事,他都心里门儿清。
钟觉浅难免有些心虚,改口道:“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方便的话,就拜托你了。”
她坐到沙发上,看着顾念安从别的房间里拿了药,来到她面前弯下腰,“浅浅,嘴巴张开,不然里面涂不到药。”
顾念安拧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