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s·o_u.k/a?n¢s/h~u¨.?c+o!m?
她上次被褚知白这样压倒时,嘴都被他给亲肿了,她的唇现在还有点痛呢,再来一次,岂不是要被他给咬坏了?
绝对、绝对不能再继续了!
“你不许再亲我了!”
钟觉浅奋力挣扎起来。
奈何她是个长年宅家码字的废柴,身体虚得很,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还被褚知白不满地擒住两只手腕,单手抓着按到了头顶。
少年身上是很好闻的幽幽冷香,那香气仿佛一张无形却牢固的大网,将她兜头罩住,把她困在其中动弹不得。
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吻落下来,仿佛雨点般细碎密集,将她面庞的每一处都染上了他的冷香。
“主人舒服吗?”
褚知白在少女耳边吹了口气,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他轻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地笑,“主人喜欢小狗,小狗好开心,想让主人更舒服一些......”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褚知白并不失落,他将唇贴上少女精致的下颌线条,一路轻吻下来,在她的锁骨窝处停住。+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主人好香。”
他垂下眼睫,将鼻尖埋进那处美妙的凹陷用力嗅着,又用唇瓣感受边缘薄而温热的肌肤,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接着,他便看到少女雪白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仿佛灿烂霞光照上雪山,又魅惑,又圣洁。
褚知白看得微微怔住,红晕在脸颊上蔓延开,在他冷白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仿佛他此刻正在被烈火灼烧,受着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折磨。
“主人。”
褚知白再次抬起头看向少女,桃花眼湿漉漉的,带着明显的讨好与祈求,“只有这一次,我可以、可以叫你宝宝吗?”
礼貌而无耻,卑微又强势,变态且纯情。
钟觉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只是终于有机会抽出了被少年攥紧的手,高高扬起手掌,用尽力气赏了他一耳光,“你给我滚啊!”
巴掌声响亮清脆,似乎在房间里产生了回音。`j^i`n*j′i*a¢n-g/w?x-c¨.,c`o~m\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褚知白被打得怔忪了一瞬。
回过神来后,他立刻松开少女,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颊退后几步,跪在了地上。
钟觉浅撑起身子,让自己在沙发椅上坐正,她用手指梳理着被弄乱的长发,愤愤开口道:“谁允许你恃宠而骄的?”
“我是不是说过,你必须乖乖听我的话,不能忤逆我的任何命令,你做到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当我的狗很委屈啊,既然如此,我......”
钟觉浅说到这里就卡住了。
她对褚知白的占有欲太强了,想将他绑在身边,哪怕是处在气头上,她也说不出和他解除关系、放他自由的话。
正在钟觉浅当场尬住的时候,她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抽泣声。
她掀起眼皮,只见褚知白跪在地上无声地哭着。
少年的脸依旧漂亮,表情也没崩,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他通红的眼眶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没有、没有觉得委屈。”褚知白仰起头,泛红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少女,“当主人的狗,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褚知白心里清楚,他不能再哭了。
少女喜欢的是霸道强势的类型,她看到他哭,肯定会心生厌恶,更不喜欢他了。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想强行将眼泪憋回去。
可他实在太恐惧被少女抛弃了,他越不想哭,偏偏眼泪越是汹涌,转瞬之间,他的面庞就被晶莹的泪水浸透了。
“是我不好,想讨主人的欢心,反倒惹主人生气了。”
褚知白胡乱地用手抹着眼泪,想着至少把脸擦干净,结果却是连手背上都沾满了泪。
他心里满是绝望,声音也无可避免地颤抖起来,“我以后不敢了,求求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别抛弃我......”
太漂亮了。
少年被泪水浸透的脸,艳红如桃花般的眼尾,湿漉漉的黑眸,委屈又隐忍的表情......
完完全全戳在她的审美上。
钟觉浅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她觉得少年哭起来实在太好看了,她变态的癖好完全被激发,她现在特别想凑过去,舔舔他眼尾的泪,尝尝他的味道;
一方面,她又真的有点生气,觉得少年刚刚实在太过分了,现在他可怜巴巴地哭着哄她、挽回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