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是已经痊愈了的。!j+j·w\x¨c¨.,i¨n^f-o.
至少官方资料是这样写着的。
“回去之后,我带你进治疗舱,很快就不疼了。”项翎看着璧润层层叠叠满身满身的伤口,这样说道,“所以,现在,先稍微忍耐一会儿……我有事要做。”
她很在意璧润的感受,补充了一个确认:“能忍耐吗?”
璧润点了下头,瞅着她的眸子,就大约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了。
项翎掏出了自己的匕首。
折磨一个两个其他个体,这样的罪行,并不足以成为低级文明管理局的目标个体。
但已然是罪行了。
项翎轻而易举地说服了自己。
项翎从不抗拒私刑。否则,她也不会选择为罪恶干涉处工作了。
李绍早已意识到了不对。若单是个女人倒好,可这个女人,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就连璧润莫名其妙认得她,二人似乎存在过不少纠葛这点,都是如此的不对劲,好像背后藏着什么巨大的山,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角。/k\a/y?e¨-¨g\e`.·c+o+m`
李绍是个聪明人,他也许在意自己的威严,但并不好勇斗狠。在奇怪的女人与璧润言语时,他就已经试图离开了。
可是一切,一切都太古怪了。
李绍反应很快。趁项翎与璧润言语,他径直向门口走去,试图离开,没走两步,就撞上了什么。
像是一面透明的墙。就在原本应是房门的位置上。
就好像,门看似是开着的,却实际关着。用一扇看不见的门关着。
李绍当机立断,转身去尝试窗子,每一扇都试了试。就在他将要到达最后一扇窗前的时候,一股剧痛骤然袭来。
项翎一刀中肩,一刀中腿,刹那间让李绍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李绍也许是个高大的男人,但项翎真的很擅长用刀。
即使是私刑,面前的个体也罪不至死。/1′1.k′a?n¨s,h!u¨.*c¨o′m~
何况,璧润曾经和她提到,该个体是一名优秀的统治者。所以,他的死亡是有可能影响到当前文明局势的。
项翎并不打算让他死亡。
所以,她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翘掉了他的指甲,一片一片。
削掉了他的指头,一根一根。
她甚至还记得本地文明的握笔方式,很贴心地为他留下了右手的手指,免得他无法处理统治相关的事务。
在尖锐的哀鸣与不住的请求、谈判和挣扎中,项翎无动于衷地削光了个体左手的五根手指,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成果。
切口很漂亮。个体很痛苦。她的目的达成得很好。
在对自己劳动成果的满意中,她忽然想起来,璧润的犯罪资料提到,璧润曾受到当地最高阶层迫害,失去了生殖器官。
面前的个体,不就是“当地最高阶层”的代表吗?
项翎福至心灵,压下他的腿,冲着那个位置,下了很利索的一刀。
她甚至还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又补了一刀,确保她干净地切除掉了整个器官。
然后,在个体声嘶力竭的哀嚎中,她伸出手,很温和地捂住了他的嘴,不断吸引他的注意力,直至他能够听她讲话。
“不要因为这件事,报复你身边的任何人,比如你的护卫。”项翎道,“否则,我向你保证,我会再次回来,夺走你的全部。
“你的肢体,你的孩子,所有你宝贵的东西,我都会带走。
“听清楚了吗?”
她的声音非常非常平静,甚至称得上有几分温和。
但那是李绍此生听过的最可怕的话语。
项翎的心理疾病已经治愈了。
不许质疑官方资料。
*
即使在事前就猜到她要做什么,璧润的心仍旧砰砰直跳。
他是恨不能杀李绍* 而后快的。可是用不着他动手,阿翎就先动了手。
见她为他拔出匕首的模样,他的内心竟倏忽间平静了下来。他一点也分不出心思给李绍了,眼睛一刻也不错地看着她。
项翎做完一切,蹲下身来,用李绍的衣服擦净了染血的匕首,而后站起身,回到璧润的身边。
她看着他的脸,终于抽出空来,问出了她感到好奇的问题:“你的脸,没有被破坏掉一半了。”
“嗯。”璧润回过神来,应了声,摸了一把自己完好无损的脸,“之前那样,本就是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项翎不解。
“我要脱去禁脔的身份,做东厂的事。李绍说,我若兜头滚水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