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你便都信。”平安又重重地捏起杯盏来,“隔着衣服,他如何看出我受伤如何?”
“便是看不出,也知你受伤颇重,不同寻常。他是因为这个才有所警觉。”结合对忆柳说辞的理解,项翎解释道。
“你为何就那般相信那矫揉造作、虚伪至极之人!”平安紧紧地抿着唇。
其实,项翎不是完全get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