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死了造的孽就没了吗,要不是他你怎么会来当上门女婿,安置个亲侄女的权利都没有,崔氏那个贱人害人不浅,回头我要找了道长去收拾她,我让她在下面都不得安生!”
谢轻容咬牙切齿,晋文昌悔的无以复加,都是自己嘴贱,好在他知道谢氏也就是说说而已,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要真如此名声还要不要了。兰兰蚊血 唔错内容
谢轻容骂累了,默默端起了茶盏,哀叹一声,“也不知道这几日怎么了,心里总不痛快,总是容易想到以前那些事,每每想起就觉得难受。”
一句‘不知道怎么了’就将这几日的反常给解释了,晋文昌不得不摆出姿态,“怪儿子不孝,让母亲为了儿子的事烦忧。精武暁税罔 勉肺越独”
“和你有什么关系?”
谢轻容放下了茶盏,“从明日开始你大嫂就得每日来我跟前晨昏定省,前几年我也是体谅她不容易,倒是养大了她的心思,既然要教导乐游规矩,那便要以身作则,有我约束着她,也好让她少给你添麻烦。”
“母亲总是在为儿子考虑,儿子都不晓得要如何回报母亲,老宅新建的图纸儿子已经在命人画了,半个月内就能送到母亲跟前。”
柳氏晨昏定省对他来说没有影响,反倒还有好处,也该磨一磨柳氏的性子。秒章节小税王 追嶵辛蟑踕
倒是谢氏一心一意为了自己谋算,他自然要偶尔给点好处安抚她。
一番母慈子孝后晋文昌离开了梨堂院,回到华茂院后又找来人细细询问今日之事,得知情况和谢氏说的一般无二才让人抬着一个大箱子去了金乌院。
金乌院里,正在吃果子的乐游得到消息忙让人将桌子上的果子点心都收走,搓了一把脸后摆出了一副生大气的模样,出门去见晋文昌的时候还拿沾了葱汁的帕子压了眼圈。
金乌院的前院正堂,晋文昌还在等着乐游来给他见礼,老父亲的姿态摆的很足,谁知道乐游进门后就一脸哀怨的看着他,“父亲是来问罪我的吗?”
晋文昌......
乐游被葱汁熏的眼圈红红的,都睁不开,眨巴几下眼泪流下来才觉得好受不少,承继又来了一句,“听说父亲待媛儿姐姐犹如亲生,事事都顺着她,满府的人都晓得父亲还要将我的金乌院给她住,父亲是不是觉得女儿不应该回来?”
若是她据理力争,或是大吵大闹晋文昌还不觉得麻烦,少不得要被她斥责两句不体面没规矩,可如今人就那么站着,红着眼睛看着他,他能说什么?
“都听什么人胡说八道,你的院子父亲怎么可能会答应给别人住?”
他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此事推给了谢轻容,“你祖母疼爱媛儿,见她没院子住才说在金乌院借住,她是父亲的母亲,几次三番开口父亲也不好一直回绝他,便有言在先,只能借住在你这院子的客房,等你回来之前就必须搬出去,亲疏远近父亲怎会分不清?”
“再者她只是父亲的侄女,父亲待她怎会和你一样,你是父亲的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