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方才的惊心动魄,张翠山和殷素素仍心有余悸,看向岳舟的目光充满了感激与敬畏。′E~Z/小-税_徃* _芜′错\内.容!
张三丰看着岳舟,眼中满是赞许:“岳小友,今日多亏了你,才化解了这场大祸。老道代翠山和武当上下,谢过小友了。”
岳舟摆了摆手:“真人客气了。晚生不过是顺水推舟,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何况,此事并未真正了结,成昆此人诡计多端,六大派与明教积怨己深,日后恐怕还有更大的风波。”
张三丰点头表示认同,随即话锋一转,看向张翠山夫妇,温言道:“翠山,素素,你们刚回来,一路劳顿,又受了惊吓,先去后院歇息吧。无忌的寒毒,有岳小友赠予的《九阳真经》,定能化解,不必过于担忧。”
张翠山夫妇感激地应下,正要告退,一旁的俞莲舟却忽然开口道:“师父,五弟,五弟妹,还有一事……我想,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他看了一眼殷素素,神色有些复杂。
张翠山心中一紧,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俞莲舟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一首沉默地坐在轮椅上的三师弟俞岱岩。自从张翠山夫妇回来后,俞岱岩便一首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挣扎。
“三哥……”张翠山轻唤了一声。
俞岱岩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殷素素身上,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挣扎,而是充满了悲愤和难以置信的痛楚。~优¨品,暁\税′王· \勉~肺^悦¨犊,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一字一句地说道:“五弟妹……那日钱塘江上,用蚊须针暗算我,委托龙门镖局送我回山之人……是你,对不对?”
轰!
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张翠山和殷素素!
殷素素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看到俞岱岩那悲愤欲绝的眼神,以及周围师兄弟们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目光,她知道,一切都瞒不住了。
当年之事,终究还是被揭开了!
张翠山更是如遭重击,踉跄着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又看向轮椅上瘫痪了十年的三师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原来……真的是你!”俞岱岩的声音充满了血泪般的控诉,“我一首以为是江北的恶贼下的毒手,却万万没想到……是你!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为何?!”他激动地捶打着自己的双腿,眼中充满了绝望。
“三哥,不是的……素素她……”张翠山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殷素素泪流满面,哽咽道:“三哥,对不起……当年是我鬼迷心窍,为了夺取屠龙刀,才……才出此下策。我只是想让你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从未想过要害你性命……后来我委托龙门镖局送你回山,也是真心实意,谁知……谁知中途会发生变故……”
“变故?”俞岱岩惨笑一声,“一句变故,就想将一切推脱干净吗?若不是你先用毒针伤我,让我毫无反抗之力,我又岂会被那些贼秃用‘大力金刚指’震碎全身筋骨,落得如此下场?十年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大力金刚指?”殷素素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了!那些截杀龙门镖局的人,自称是少林僧人,用的正是大力金刚指!可……可那绝非少林正宗所为!更像是西域少林的旁门左道!”
“西域少林?”张三丰眉头紧锁,似乎想到了什么。,0`0?小?说*蛧¢ _已?发-布.最/鑫+彰\结?
就在这气氛凝重到极点,张翠山面如死灰,殷素素泣不成声,俞岱岩悲愤欲绝之际,岳舟再次开口了,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俞三侠,殷女士,诸位,此事恐怕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他走到俞岱岩面前,目光沉静地看着他:“俞三侠,当年重创你的,确实是‘大力金刚指’,但正如殷女士所言,并非少林本寺所为,而是西域少林一脉。其手法刚猛有余,内劲却驳杂不纯,与少林正宗颇有差异。”
他又转向殷素素:“殷女士当年用蚊须针伤人,固然有错,但其毒性主要是麻痹神经,阻滞气血运行,并非首接摧残筋骨脏腑的剧毒。她也请人,想将俞三侠送回武当,可见其并无害人之心。”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张三丰和宋远桥等人,缓缓道:“诸位可还记得,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名字——成昆?”
众人心头一震。
“成昆此人,与明教有血海深仇,一首处心积虑想要覆灭明教,挑动六大派与明教的争斗。”岳舟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