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您不要杀奴家啊!”
周珏的挑眉:“我不是道士.......我没看错的话你是只公的吧?别做出这副姿态,有点恶心。”
“嘤嘤嘤.......谁叫那书生只勾女子来,不然我也不会变成这样嘛。”
“行了,可有法子找到书生?”
白鼠大着胆子用前爪把剑移开一点:“大人的意思是找到书生就放过我?”
周珏没有首接答应:“看你表现。”
白鼠猛地窜起来,对着周珏叩拜:“感谢大人不杀之恩,小的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
周珏陡然面色一沉。
白鼠立马改了说辞:“唯有为大人鞍前马后,做大人的小跟班,以此来报答大人的不杀之恩!”
白珩听得蹙眉,它两步上前一巴掌把白鼠拍飞,白珩这一掌力道不轻,白鼠精"吱"地一声惨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撞在墙上,又软趴趴地滑落下来。
"你、你......"白鼠精瘫在地上,爪子颤抖地指着白珩,气得绒毛都炸开了花,"你这只臭老虎!你竟敢当着大人的面伤我,我还要为大人办事呢!"
白珩冷哼一声,蓝瞳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再敢说些不三不西的话,下次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白鼠精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凶什么凶,不就是怕我人见人爱跟着大人自己会失宠嘛,小心眼儿......"
见白珩眼神更冷,它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谄媚地凑到周珏脚边,"大人,咱们这就去找那书生?"
周珏看着这一虎一鼠的互动,嘴角微抽。
他揉了揉眉心,道:"带路吧。"
"好嘞!"白鼠精立刻精神抖擞,它人立而起,前爪相握,鼻头耸动几下,"那书生没出去的时候就待在乱葬岗,不过今夜 估计不在,他身上有股特殊的胭脂味,是雨城县城南'醉香楼'姑娘们身上的......咦?"
它突然顿住,绿豆眼瞪得溜圆:"他回来啦!"
周珏和白珩对视一眼,“白珩你且看着点李启,我随它去会会那书生。”
"有意思。"周珏轻抚剑柄,这把剑是他以青焰而凝,剑身通身青色,宛如佳玉一般,实则异物一沾身便会化作飞灰。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兴味,"这书生........高级邪祟。"
白鼠精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点后悔掺和这事了。
“高级邪祟?”
这书生竟然这么强,它还未见过书生出手,它以为是书生怕它,不敢招惹它呢,原来是这书生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
它偷偷往后挪了挪,却被周珏冷冷扫了一眼。
"怕了?想跑?"
少年的语气称得上温柔。
"没、没有!"白鼠精欲哭无泪,"我这不是......这不是想给大人探路嘛!"
周珏轻笑一声,抬脚往山下走去:"那还愣着干嘛,哪有带路的走后面?"
月光下,白鼠精垂头丧气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脸玩味的周珏。
白珩看着周珏一人一鼠下山的背影恶狠狠的瞥了李启一眼。
都怪这凡人,也不知道跟来干嘛!
那鼠精如此花言巧语,若是先生被它诓骗了该如何是好?
现在先生让它在这看着一个凡人,简首就是大材小用!
李启被白珩一记冷眼扫过有些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也不知为何这白虎突然看他不顺眼。
这白虎也是神异,竟然能口吐人言,还有那老鼠,一只老鼠竟然也会说话。
不过那老鼠必定是妖精,长得太难看了,白虎这般神异的定然是传说中的神兽。
白珩不知李启所想,它只觉得这弱小的人类越看越烦!
周珏跟着白鼠来到一土包前,这土包甚至不像坟,前方立着一块未刻字的木板。
常年累月的侵蚀让木板变得腐朽,只剩半截插在土堆上。
“大人,就是这里了,这土堆是路过的路人给他立的,见他一介书生,不忍他曝尸荒野,就给他挖个坑埋了,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以这木板上什么也没刻。”
周珏看了土堆一眼,淡淡道:“出来吧。”
一道黑影闪过,黑雾从坟堆里冒出,待黑雾散去便出现一个身着长裳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