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像是在极力克制着痛苦:“姐姐,你跟廖廖坐后排好吗?我脚扭伤,碰一下就疼。”
这样的小伎俩就像是从前宫妃朝臣在大型宴会上为了露脸,使出种种手段就为了站在前面,倒不是不能这样,只是用自己的健康去做戏,实在愚蠢。
裴清仪心知肚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后排位置更宽敞,难道不是更利于你的伤势?”
裴若楠心中大骂。
说得好听,还不是怕自己坐了副驾驶,跟傅斯迁接触影响了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主人的地位!
“我……”
裴若楠还想继续说,傅斯迁已经决定:“按照裴清仪说的,你跟廖廖坐后面。”
裴若楠不情不愿地落座,看到傅廖廖只用后脑勺对她,心中更是觉得晦气,目光冷冷地看了一眼裴清仪,半晌才又露出温柔懂事的神态:“姐姐,自从上次回门了以后,你都很久没有回家看望爸妈了,他们都很想你,以后有时间记得常回来。”
“你不知道,上次爸的朋友上门,说一直没见过你,还骂你不孝顺呢。”
裴清仪神色未动:“我上回说的你们可都做到了?”
裴若楠脸色一变,想起上次裴清仪回门时把裴家上下都压得抬不起头的场景,忍了很久,才把恨意压下去,“姐姐你别开玩笑了,咱们说到底也是一家人,爸妈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不想让别人说你的闲话。”
“她有很多正事要忙,是我不让她回的裴家。”
傅斯迁低沉的嗓音响起,“能在裴家说裴家女儿的不对,你父亲的这个朋友还是尽早断交吧。”
裴清仪没想到傅斯迁竟然会为她说话,略感意外,而裴若楠听了则是笑容勉强:“傅总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