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都别再为男人那些糟心事愁眉苦脸啦。白马书院 罪歆璋节耕芯筷” 徐曼妮瞧着半夏的神色渐渐舒缓,紧锁的眉头也松开了些,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脸上旋即扬起灿烂的笑容,热情提议道,“今天多亏了半夏帮我解决这么大一个麻烦,说什么我都得请你们吃顿好的,走,咱们搓一顿去!”
“哇哦,那我可得狠狠宰你一顿,吃顿超豪华大餐!” 林清雅一听,眼睛瞬间放光,像只欢快的小鸟,毫不客气地嚷嚷起来,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徐曼妮笑着看向半夏,眼神里满是真诚与期待:“这次就由半夏选地方,想去哪儿吃,咱就去哪儿吃,今天必须尽兴!”
“徐曼妮,你呀,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清楚。” 林清雅撇了撇嘴,佯装嗔怪道,“你明知道夏夏向来心软,舍不得让你破费。夏夏,可别听她的,咱挑个贵的,好好让她出出血,谁让她刚刚净瞎出主意啦!”
说罢,林清雅还调皮地朝徐曼妮眨了眨眼,引得三人一阵欢笑,原本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 。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新开的悦品酒楼吧。” 半夏微微仰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听闻那儿新来了个大厨,手艺相当不错,本来就想着找个机会约你们一起去尝尝,正巧就趁今天了。¢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哟呵,谁说半夏心软舍不得宰我啦?” 徐曼妮瞪大了眼睛,佯装懊恼地说道,“这家酒楼我可略有耳闻,里面的菜品就没一样便宜的。不过咱半夏向来对美食有讲究,嘴可刁着呢,挑这儿准没错!”
三人一边打趣,一边有说有笑地朝着悦品酒楼走去。刚踏入酒楼那气派的大门,典雅精致的装修便映入眼帘,柔和的灯光倾洒而下,映照着每张摆放整齐的餐桌。酒楼内宾客不少,却秩序井然,交谈声与轻柔的背景音乐交织在一起。
就在服务员引领她们前往预订座位时,半夏的脚步陡然一滞,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不远处的角落里,程柏言和姜雨桐正相对而坐。姜雨桐巧笑倩兮,正亲昵地给程柏言夹菜,而程柏言则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怎么了,夏夏?” 林清雅敏锐地察觉到半夏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瞬间也明白了缘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在这儿碰上这两人了!”
徐曼妮也看到了那两人,不禁皱起眉头,低声咒骂了一句。-0¨0_s?h¨u?./n?e~t.她下意识地往半夏身前挡了挡,似乎生怕程柏言和姜雨桐的出现会再次伤害到半夏 。
林清雅见状,顿时怒从心头起,柳眉倒竖,二话不说,径直快步走到程柏言和姜雨桐的桌前。她杏目圆睁,眼中满是对程柏言的愤怒与鄙夷,伸手一把抄起桌上的冰水,毫不犹豫地朝着程柏言的脸泼了过去。
“哗啦” 一声,冰冷的水瞬间浸湿了程柏言的面庞,水珠顺着他的脸颊、下巴不断滴落,浸湿了衣领。“程柏言!” 林清雅气得声音都微微发颤,“这么多年,夏夏对你掏心掏肺,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要是早不想跟她在一起,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说清楚,何必等到马上要订婚了,做出这种龌龊事,你对得起夏夏吗?”
“柏言哥!” 姜雨桐惊呼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她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纸巾,心急如焚地想要给程柏言擦拭脸上的水渍。
然而,程柏言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任由水滴滑落。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挡住了姜雨桐递来的纸巾,目光越过林清雅,直直地看向不远处的半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与愧疚。
“你这个疯女人,你是谁啊?” 姜雨桐回过神来,冲着林清雅尖叫道,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不轻。
程柏言微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里多了一丝决绝,看向半夏,语气低沉却坚定地说道:“我和夏夏的事,我自会给她一个交代。” 那声音不大,却在这略显嘈杂的酒楼里,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徐曼妮站在一旁,一直紧紧盯着局势的发展。她深知林清雅的火爆脾气,生怕这局面失控,几人真的动起手来,那可就麻烦了。于是,她赶忙快步上前,伸出手,轻轻拉住林清雅的胳膊,劝说道:“清雅,咱们先别冲动,去那边坐。” 说着,她指了指靠窗的一个空位。
林清雅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徐曼妮半拉半拽地朝着那个空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