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遗卷:被啃食的太祖实录
冬儿在承冬的银线包里发现一本虫蛀的《太祖实录》残卷,书页间夹着干枯的梨花,花瓣上的"卫"字暗纹已被虫蛀成镂空状。残卷记载着洪武二十五年的密事:"命蓝艾会寻双生婴,姐入宫廷为耳目,妹掌教权为刀斧,血脉相契,永镇乾坤。"旁边用承冬的笔迹批注:"双生非天定,实为人屠——太祖杀双生婴父母,自造血脉棋子。"
,!
更骇人的是,残卷内页用银线绣着一幅解剖图,图中双生胎儿的心脏通过银线相连,银线末端系着"龙御钱模"。冬儿颤抖着取出承冬的尸检报告,发现"血脉反噬"的真正原因:当双生中的一方试图切断银线联系时,另一方会因血脉共鸣而亡。
"姐姐,你是故意让我发现这些的..."冬儿低语,指尖抚过承冬日记里的血渍,"你用自己的死,破除了双生诅咒,却把解开贪根的钥匙留给了我。"她取出阿梨送来的"逆鳞线",发现线轴上刻着与老槐树青铜钉相同的符号,而线头系着半枚龙纹扳指——正是谢明砚遗失的那枚。
五、铸钱监异变:太液池的沸腾之夜
子时三刻,太液池铸钱监突发异象。新铸的"衡字钱"刚离炉,便自动吸附在池边铁秤杆上,形成诡异的钱串。陈三的副手王九伸手触碰,钱币突然迸发出蓝光,在他掌心烙下狼首印记。更恐怖的是,池底升起无数气泡,每个气泡里都漂浮着铜钱,钱币上的"衡"字逐渐扭曲,变成"蓝艾"二字。
"这是太祖埋下的'钱蛊'!"老匠人惊恐跪下,"当年他用双生血祭炉,钱模早已成精,遇新钱便会吞噬其正气!"陈三握紧铁秤杆,杆头"冬"字与池中铁秤杆倒影重叠,竟引发水面共振,浮现出承冬的银线密语:"毁模需用双生血,断根当焚太祖骨。"
与此同时,雪算原老槐树突然渗出鲜血,十八根铁链同时断裂,铜铃落地时滚出卷卷银线。陈三捡起一看,竟是蓝艾会历代舵主的血书,每篇血书都记载着用双生血脉操控私铸钱的秘法,而最后一篇是承冬的字迹:"我以血为引,燃尽贪灵,妹妹勿念,公理永存。"
六、景山谍影:梨花观的亡灵夜宴
冬儿夜探梨花观,在地宫深处发现"双生祭坛"。祭坛中央是镶嵌着狼首与莲花的青铜盆,盆中盛着半凝固的血膏,血膏里浸泡着十八对双生婴骸骨,每对骸骨手中都握着银线穿起的"永乐通宝"。祭坛四壁刻着太祖与白衣神教的盟誓:"以贪为刃,以教为鞘,双生轮转,皇权不朽。"
烛火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细碎的银线摩擦声。冬儿摸出承冬的火折子,光芒亮起的瞬间,看见祭坛上方悬着十八具风干的女尸,她们身着与承冬同款的素白襦裙,袖口露出月牙胎记,颈间系着的银线正滴着松脂——正是"鹤舞兰烬"的毒液。
"冬儿妹妹,你终于来了。"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冬儿抬头,看见承冬的"幻影"倒挂在横梁上,却穿着蓝艾会的灰衣,袖口胎记呈靛青色。"别怕,这是太祖设的镜像迷阵,"幻影甩出银线,缠住冬儿手腕,"真正的地宫入口,在镜中。"
冬儿望向青铜盆的倒影,发现镜中祭坛的狼首与莲花位置互换,盆底刻着"毁模者死,护模者生"八字。她咬碎藏在齿间的银线刀片,割破掌心,鲜血滴入盆中瞬间,血膏突然沸腾,浮现出承冬与妹妹的生辰八字——原来她们才是太祖钦定的第十八代双生舵主,而灰衣人不过是训练有素的替身。
七、御驾亲征:称量者的最终砝码
谢明砚披上染血的龙鳞甲,铁秤杆斜挎在背,杆头"冬"字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他望着太液池面凝结的铜钱冰,想起承冬日记的最后一页:"当皇帝开始用秤杆衡量权力,便是王朝觉醒的开端。"随驾的冬儿捧着承冬的银线包,包内掉出的炭笔在沙盘上自动画出雪算原的地形图,标出老槐树根系的十八条贪腐脉络。
"陛下,陈三急报!"斥候策马而来,呈上染着树胶的密信,"雪算原老槐树已空心,树干内藏着直通边军驻地的铸钱暗渠,渠壁刻着'贪腐如树,越砍越旺'的太祖手书!"谢明砚接过信,发现信纸边缘用银线绣着"斩草除根"四字,正是承冬的绝笔。
大军行至黄河渡口,对岸突然飘来无数孔明灯,每个灯上都写着"还我血钱"。谢明砚举起铁秤杆,杆头与孔明灯的火光产生共振,竟在河面投射出太祖的虚影:"皇权重如千钧,岂能用秤杆称量?"虚影手中的龙椅逐渐变形,化作老槐树的根系,缠绕住谢明砚的脚踝。
"太祖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