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不得以为我等在说谎。”
樊诺想想,“教头不用灰心,我有物证。”说着他拿出一把黑色的匕首和先前割下的头皮递给陈坦灼。
陈坦灼仔细端详一阵,不明来历,“等回到皇城,问问大营里的各官,或许有分晓。”
陈坦灼看看樊诺,又看看小女孩。知道此事不同一般,于是让张保去备马。准备次日一早即刻赶回皇城。夜里,樊诺又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和小女孩的事情一一向陈坦灼说了。
当夜无事。次日,几个人快马加鞭奔皇城而来。此处离皇城只不过百里路程,中午时分,五个人就进了城。陈坦灼和张保先去复命,让周六引着樊诺和李子莫去了陈坦灼家。
一进门,陈永孝见着樊诺那自不必说有多激动,余氏赶忙安排酒菜招待。不出一个时辰,陈坦灼和张保就回来了,几个人欢欢喜喜,谈天说地。
“范大哥,她是谁啊?”陈永孝指着李子莫问。
樊诺拉过小女孩,“告诉这位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李子莫小脸有点红红的,“我…我叫…李子莫。”
樊诺凑近陈永孝耳根,“她和你身世差不多,也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陈永孝走到小女孩跟前,“别怕,这里也是你的家。”
小女孩低着头,眼泪又刷刷地淌着。
“好了,不哭了,来到皇城就安心了,明天我就带你去找你家人。”陈坦灼安慰着小女孩。
“在皇城,你不会孤单的。以后你要是没地玩去就来找我,我爹娘会像对我一样对你的。”陈永孝对小女孩说着,惹得几个大人心中感慨万分。
夜里,张保和周六各自回去了。余氏带着陈永孝、李子莫自去睡了。留下樊诺和陈坦灼聊天喝酒到很晚。
次日,余氏起个大早,忙前忙后。吃了早饭,陈坦灼携子,引着樊诺和小女孩往蓝袍会大营而来。
樊诺这一路上真是对皇城的风土人情和琼楼玉宇赞叹不已。他也在想“怪不得人都往皇城里进,这里确实恍如另一个世界,与云城、鹤城差的不是一分二分了,人们的穿着讲究、说话的方式都有很大区别。
不多时,几人到了蓝袍会大营。守门的看见是陈坦灼,倒也认识,唱了声“诺”,进去禀报,不多时,有位武士过来带路,此人正是龙师王起的徒弟孙振。
“孙振叔您好!”陈永孝认出是他,主动问他。
孙振一看,认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也难怪,当时他一口的仓巴语,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再者,曾巴尔加自从有了陈坦灼夫妇的关爱,性格也变得活泼,爱说话了。
“我是曾巴尔加,仓巴国月措湖那儿您救过我。”孩子兴奋道。
孙振这才想起来,“呵呵,你这一口捎带着云城的口音倒是吓我一跳,我还在想我几时有个云城的侄子啊,哈哈。”
众人都笑笑,几人寒暄间,已经到了龙虎堂,主会李赤桦和长老白杨在堂上。龙师胡松、厄邑玛和王起分坐两边。
“突骑营承信郎陈坦灼拜见主会李大人、白杨长老和各位龙师。”
“陈伍长近来安好?”李赤桦回礼。皇城这些个军官之间说话倒是还有些江湖习气,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多谢大人挂念,近来一切安好。”陈坦灼回谢。
陈永孝见到王起,也是激动的上前磕头感谢,旁边孙振简单解释一下,王起更是有些惊喜。
“这个孩子。”长老白杨看着李子莫,心中倒是有了些疑惑,他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女孩,仔细端详着小女孩的脸。
“怎么那么…那么像?”白杨走到女孩跟前蹲下,看着李子莫自言自语。
“你爷爷可是李安苹?”长老抱着孩子的肩问。
小女孩摇摇头,“我爷爷叫牛奎,但是爷爷说他不是我亲爷爷。他告诉我,我爹叫‘李赤林’。”
“哦?”蓝袍会人当下心里有了计较,因为按照家谱,名字是没错的。白杨长老点点头,有些激动,“那就是了,你是老三的孙女,呵,那你爹呢?”
小女孩又摇摇头,“我也没见过,是爷爷告诉我的,我从小就在红松村长大,不过我有,有这个。”孩子从自己胸前的小荷包里掏出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交给白杨长老。
蓝袍会主会李赤桦看见瓶子,明显也惊的站起身。
樊诺看着这个形状奇特的瓶子,心中有些嘀咕“难道那些怪物是为了这个瓶子?”心下又想,这小丫头也挺有心思,走了这么长的路,都没告诉我这个。
李赤桦走过去接过瓶子,脸上表情凝固片刻。
白杨长老则抱着李子莫,眼中说不尽的欣喜,“三弟啊,哥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