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前排牙齿呈三角形,后排的牙齿有些是躺着的。这些怪物的睫毛、眉毛和胡须犹如针刺一样稀稀疏疏分散在脸的周边。汗毛和体毛又黑又硬,时而有一些恶心的寄生虫穿梭其中。
“您知道他们是什么怪物?”樊诺奇怪。
中年摇摇头,“这些东西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而且相当棘手,打起来像不怕疼似的。”
“您怎么遇见他们的?”樊诺奇怪地问着“是您杀了他们?”
中年面无表情,“他们为非作歹,在我的林子里撒野,我能放过他们吗?”
中年看樊诺惊奇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赶快走吧,顺着这条路一直走,遇见一块大青石向西,再走几十里就上了大道了。还有就是,以后少走森林,你一个人每次不会这么好运气。”
樊诺顺着中年所指寻找着大青石,“在哪儿呢?”
回过头,那人已经不在了。
樊诺犹如遇见鬼一样浑身打了个寒颤,以他这么多年行走西北道上,还未遇到如此怪异之事。樊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上路了。
走了七八里路果然见到一块大青石,青石犹如神灵一般矗立在路中央,四周开阔,青石上还刻画着一些久远的符文,已被风蚀雨侵的看不太清楚了。然后向西走了十多里,已然看见官道了。回想这一夜,真是犹如死里逃生。那一群狼,还有那中年的眼神和那头白狼的目光,最可怕的还有那几个怪物,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脑海。
官道上倒是偶尔有来往商队和路人,还能遇上个小酒坊,美滋滋吃一顿喝点酒饱饱睡了个好觉。次日过了洪石村,又是一段没有人烟的路。樊诺正想唱个小曲,忽然看见前方有四五个人在厮杀。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正看见三个黑色高大的人正和一个身裹狐皮的猎户模样的人缠斗在一起,那猎户身上多处负伤,旁边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正哭得不知所措。再细看,旁边还有一个猎户模样的人倒在地上,已然没了气息。
“奶奶的,抢钱居然抢到猎户头上了,也太没个章法了。”樊诺卸下包裹,提了朴刀便冲上去。
“天杀的恶土匪,吃爷爷一刀。”樊诺近来可是少与人打斗了,身子骨倒是有些痒痒的。今天见着这三个黑衣人,一来是唤醒了他那股子嫉恶如仇的本性,二来是想痛痛快快施展一下自己的平身本事。
朴刀扫过,那三人被吓的退到五步开外。
“大哥没事吧?”樊诺问猎户。
“还…还行。”猎户喘着粗气。
樊诺细细打量了一下对手,这下让自己又是一惊。这三个黑影的装扮模样与前天树林中死去的怪物们一模一样。
再看他们的兵器,当下断定就是他们一伙的。樊诺不敢托大,细心提防着。
“你们是什么人?”樊诺喝道。
怪物们不说话,只是在面具后面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三人举起斧锥一起攻上。樊诺起刀,与三人游斗起来。
“有福大叔,你没事吧?”旁边小女孩扑上来,看着满身鲜血的猎户关切地问着。
“没…没事。”猎户强撑着。看樊诺与三个怪物周旋。
樊诺虽不是出自名门,那也是绿林中的佼佼者,一身本事也是非常过硬。他一把朴刀使得很有章法,时而砍,时而扫,时而回挡。正是:
左边挑过下山虎,右边打过饿豺狼。
绿林好汉诺千金,江湖名声响当当。
这三个怪物的身法虽然稍显迟缓,但是他们一身蛮力。那口斧锥没有花招,多是劈砍的打法。兵器在碰撞的刹那,也是震的樊诺虎口作痛。
几个回合下来,樊诺摸清了他们的路数。双手紧握,一个回旋扫砍,一刀划破左边敌人肚子,那怪物腹部黑血频出,肠子都出来了。接着樊诺飞起一脚踢开中间的怪物,顺落之时一刀砍下,正中另一个怪物颈部,那怪物颈部也冒出一股黑血。这当中腹部被划开的家伙,和被踢中的怪物举着斧锥又抢将上来。樊诺这才想起林中中年所说他们不怕疼的事情,瞬时想到必须采取致命一击,迅速解决战斗。樊诺使出浑身解数,转而攻击对方下盘,一刀上挑虚砍,反手低身砍断对方一个怪物的腿,顺势又抢上格挡住两个的攻击,一记补刀,砍了断腿的头。被砍中颈部的那个黑衣逐渐站不稳了,樊诺抢攻,不出意外地结果了他。最后樊诺用刀架到腹部被划开的那个怪物的脖子上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宗图做什么?”
那个怪物腹部血流不止,他一手护着伤口,一手撑在地上。
那家伙说话犹如鬼魅,声音很幽沉,但是所发出的声响,樊诺是一句也听不懂。樊诺虽通晓周边好几个国家和民族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