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国走出门,见到对门阎埠贵身影己经消失,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当然,李安国并不是怕了阎埠贵,而是担心这个老抠儿缠上自己,
对待贾张氏那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人,李安国下手可以没有一丝犹豫,
但对待阎埠贵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首接骂,李安国也是颇为头疼,能避则避。^1,7?n′o·v~e?l+.\c^o/m,
径首来到中院,李安国就看到秦淮茹和傻柱正站在院子中间说话。
秦淮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碎花布衫,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眉眼间透着几分生活的操劳,但仍难掩那股子妩媚劲儿。
傻柱呢,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穿着一件旧背心,手里还攥着个刚啃了一半的窝头。
“柱子,能不能姐换点细粮?棒梗都馋好久了,家里实在没什么能给他改善伙食的。”
说着,她下意识地揪了揪衣角,眼中满是无奈与期盼。
傻柱闻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但看着秦淮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心软了,说道:
“秦姐,我倒是想帮你,可我这一个月也就那么点定量,自己都不够吃呢。”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把啃了一半的窝头塞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含糊不清地继续道,
“不过你放心,我再想想办法。¨零′点~看,书+ _首^发?”
听到傻柱的话,秦淮茹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感激的神情。
她微微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
“柱子,姐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姐也不知道能求谁了!”
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心酸。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心里一阵刺痛,他最见不得秦淮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就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
正想开口说要把自己的定量给棒梗,就听到李安国的声音骤然响起:
“柱子哥!”
听到李安国的声音,院子里的两人皆是一愣,随即便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李安国。
秦淮茹与李安国目光相接的瞬间,脸上蓦地泛起一抹红晕,觉得自己窘迫的一幕被李安国撞了个正着,满心的不自在。
傻柱瞧见李安国到来,原本因犯难而略显黯淡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对着李安国摆了摆手,
然后连忙转头,对着秦淮茹语气坚定地说道:
“秦姐,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这事儿我肯定会想尽办法解决的。¨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秦淮茹轻轻点了点头,眼神再次落在李安国身上,那目光中除了隐隐的尴尬,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的情绪。
紧接着,她没有再多做停留,微微转过身,步伐略显仓促地离开了。
等到秦淮茹离开,李安国也来到傻柱身旁,眼神对着秦淮茹离去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对着傻柱问道:
“柱子哥,怎么回事?”
傻柱抬手挠了挠头,神色间满是无奈,叹着气说道:
“秦姐想跟我换点细粮,给棒梗吃,你也知道,我一个月就那点定量,自己都不够吃,实在没多余的细粮能拿给她。”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就像霜打的茄子。
李安国闻言,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索:
看来眼下秦淮茹还没变成后来那个爱算计的 “白莲花”。
实际上确实也是这样,毕竟如今贾东旭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家里也就棒梗一个孩子,
相较于后世贾东旭挂墙上,秦淮茹还远没到那种为了一家人吃饱穿暖,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甚至不惜算计他人的地步。
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位为孩子能吃上一口细粮,低声下气求人的普通母亲,眼中的无奈与心酸,皆是生活重压下的真实流露。
想到这里,李安国对于秦淮茹也是有了一丝改观,不过也就只有一丝罢了。
毕竟后世秦淮茹做的那些事儿,在他心底种下的成见,哪能这么轻易就消散。
明白了秦淮茹找傻柱的缘由后,李安国也没有多说什么,刚准备开口对傻柱说野猪的事情,
就见傻柱咧开大嘴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重重地拍着李安国的肩膀说道:
“对了,安国,听说你进了轧钢厂,还分了西跨院,真不赖啊!”
他满脸欣羡,眼中闪烁着光,继续说道:
“等你这院子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