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玄诚再也没有理由隐瞒。_3\3*k~s¢w·.\c¢o¨m_
他重重的叹一口气,无奈的要求我们做保证。
“你们……听完之后,不能对外说。”
“如果无关犯罪,我们自然不会对外说出去。”我回答得痛快。
得到保障,玄诚这才磨磨唧唧的开口。
“我们玄清观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和。”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纷争。
即便是隐居深山的玄清观,也因为短视频带来的流量,名声在外,而人心浮躁。
去年就爆发过一个道家内门子弟李柏秋盗用捐款的事情。
事情很简单,玄清观的观主要将李柏秋逐出去,但李柏秋的堂叔不同意。
奈何观主执意要给大家一个交代,最后还是把人给放出山了。
后来李柏秋的堂叔,也就是内门一派就跟玄诚外门这一派闹了别扭。
我一听居然还牵扯进另外一个人物和内派来,有点纳闷。
“你说的这些,跟现在这个案子,有什么关联?”
玄诚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我的没有见识。
“你们要问的那种朱砂,就是内派才会使用的纯正朱砂。”
我才不理会他暗搓搓的讽刺,只抓重点:“所以这次的凶杀案,跟内派的人有关系?”
我问:“那个叫道海的死者跟内派的人有矛盾?”
“内派的人自从那件事后,就跟我们外门的不相往来,直到前几个月观主离世,我主持门派的工作,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关系,否则连面都没有见过,哪里来的矛盾?”
玄诚一口气说完了他们之间的纠葛。_k?a.n?s_h`u,p¨u\.*c~o·m¨
“没有纠葛,那这朱砂是从哪里来的?”
我迟疑,“你们之间的矛盾只是缓和,并没有完全解开。”
“说不定这次的事情,也是账房的事的延续?”
玄诚眉头紧锁。
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我的这一点,我能感觉得到,他心中也有这个猜测。
良久,玄诚这才沉声开口。
“自从观主离世以来,玄清观就已经改变诸多。”
他说,“本来我们外门是负责接待客人,内门是负责清修,不插手客人的事情的。”
“但现在,内门也会刻意去接活。在这么下去,以后玄清观可能会分成两个观。”
因为利益分家?
如果是这么说的,那这个内门,我真要好好的调查调查。.5/2¢0-s,s¢w..¢c`o/m·
于是我直说:“你这么一说,内门的问题一看就不小,既然如此,那就给我引荐引荐吧。”
玄诚只轻飘飘的反问我:“你不是早就已经接触过了?”
在我疑惑的眼神中,我看到他指着蒙蒙雨幕中的后山。
“内派的人都住在玄清观的内山。你们见到的基本都是外派弟子。”
顿了顿,想起一个例外,又说:“道海虽然是外门的子弟,但道山却是货真价实的内派弟子。”
“道山?”
我脑海里立马一闪而过这个肌肉发达,四肢健壮的道长。
也是他先到案发现场……
“是,这个月是他来跟我交接事宜,他跟身边的杨敬都是从内山来的。”
我和苏艺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怀疑。
就算道山和道海之间的感情再好,也不至鱼道海一出事,内派的道山就带人先一步抵达案发现场吧?
玄诚在说完后也是后知后觉,见我们露出怀疑的表情,更是先一步反驳。
“不可能!道山师兄是跟所有师兄弟关系最好的人,他绝对不可能。”
他语气格外坚定。
我定定的观察他的神色,确定玄诚居然是发自内心后,心情有点复杂。
但我并没有向他说明,只是公事公办的冷酷回答:“只是合理的怀疑在场的任何人,若是他真没有嫌疑,自然很快洗脱。”
“那你们也怀疑我?”玄诚心情不妙,那表情仿佛在说“怀疑我还听我这么多话”?
“不然呢?”
我明知凶杀案案发时,他跟顾净秋在一起,没有动手的机会。
但压根不准备明说。
玄诚脸色一黑。
这他这憨憨的表情,与他清风霁月的外表,真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一改我前几天刚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