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府内院,穆云歌坐在穆修远的床边,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父亲,她的心无比焦虑。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刚施完针的大夫看向她,安慰着说道:
“小姐不必担心,员外只是劳累过度陷入暂时性的昏迷,小医敢保证,不过半个时辰人就能醒了。”
听了大夫的话,穆云歌的心稍安了些许,但紧簇的绣眉却迟迟无法平缓。
吩咐着管家送走大夫,穆云歌静静的望着自己的老父亲。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老了。想母亲离世之时,她还未晓人事,自幼是父亲把她拉扯大,现如今,自己已嫁为人妻,父亲年纪也大了!
那大夫果然没有骗人,差不多两刻多钟,穆修远便缓缓的清醒了过来。
“爹!”
云歌见状很是兴奋,忙亲自上前给父亲倒了点水。
穆修远缓了几秒钟,才看向自己的女儿说道:
“歌儿,你怎么回来了?为父只是有些乏累,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呢?”
穆云歌抬手抹了抹眼角,说道: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大惊小怪?您都昏迷了 两三个时辰了,叫我这个做女儿的,怎能不担心呢?”
穆修远皱了皱眉,有些惊讶的说道:
“两三个时辰!昏迷了这么久,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呢?”
穆云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
“爹,您这个昏迷的当事人自然是感受不到了。·微-趣/暁*说?网_ .首,发¢可把我们这些旁边的人都急坏了!不过现在看您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穆修远半靠着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说道:
“放心放心,为父这不是好好的吗?为父还要等着我那好女婿功成名就,等着报外孙呢。”
“爹……”
穆云歌握着自己父亲的手,嘴角终于再次挂上了一个幸福而快乐的笑。
穆云歌在娘家住了好几天,直到老父亲看似完全康复之后,她才带着人回到了孟家。
柳玉茹自然也跟着回来了,将近半个月,她一直留在穆云歌身边。有的人觉得她真是一个值得交心的好朋友,还有人觉得,她这位堂堂知府千金,整天不着家,简直不像样。
当然,有后一种想法的人,只敢在背地里议论。
……
秋风吹散落叶,带来一片金黄。
柳玉茹独自一人漫步在一条幽静的小道上,算算时间,她要等的人也快到了。
果不其然,她正悠闲自在的走着,前方便传来了马蹄声。
柳玉茹顿住步伐,抬眸望去,只见一匹赤色马匹带着一名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男人疾驰而来,最后在距离她几米外停下。?看*书¢君~ *庚¢辛/醉_筷\
那人跃下马背,小步跑来,在柳玉茹近前站定,向她抱拳行了一礼:
“小的拜见小姐。”
柳玉茹冲他抬了抬下巴,说道:
“礼数就免了。如何,可有什么消息?”
那人挺直着腰杆站定,说道:
“回禀小姐,结果已经出来了,孟长义中了。”
柳玉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她的笑容荡漾开来,无比的欣喜:
“好啊!好啊!太好了,中了好,中了就不枉费本小姐对他的一片真心了!”
喜悦过后,她的表情恢复了严肃,看着来人问道:
“这件事可有其他人知道,是否已经传到了镇上?”
来人摇了摇头,说道:“请小姐放心,这消息得在几天之后才能传到镇上,所以不管是孟家的人还是穆家的人,一概不知。“
柳玉茹满意颔首,她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来了一锭银子,放到了来人的手中,说道:
“办的不错,接下来没你什么事了,回扬州去吧。”
来人收下银钱,再次抱拳一礼道:
“多谢小姐的赏识。小姐保重,小的告退。”
随后,他骑上马,和来时一样疾驰而去。
柳玉茹越想越开心,站在原地独自笑了好一阵,这才迈着轻快的步伐回了孟家。
回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找到了玲红,两人没有多做交谈,柳玉茹只是使了一个眼色,对方就立马会意了,看来计划是要开始执行了……
第二日的孟家院内,表面平静无波,其实有一股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