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邀约
宫野志保走出浴室浑身水汽氤氲,甩甩潮湿的碎发后将浴巾盖在上面,走到茶桌前端起冰咖啡冲走热水澡后的沉闷。\w!z~s+b,o.o*k*.^c¢o_m/瞥一眼茶桌上密封袋里的棉签和从口袋里取出来的烟盒与火机。她说谎了。即使是工藤新一也有不了解的领域,事实上以现在的科技手段做dna比对并不需要这么麻烦。甚至当天就能出结果。她放下咖啡杯点了根烟夹在指尖,拿起密封袋。以防是自己执念带来的误判,她决定现在立刻就去确认。宫野志保没有选择调取警视厅提供的数据库,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便携式移动硬盘,连接电脑简单设置后计算机开始自动从中筛选比对。她吸了口烟坐在电脑前默默等待。这起案件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无论技巧还是手法,以及那枚像印章的烧焦的烟头烫伤。这些都跟4567的习惯过于相似,以至于显得有些刻意,仿佛是有谁在模仿她。-d_q~s?x.s`.`c`o!m!「你在故意模仿她吗?」工藤新一今早在现场说过的话突然闪回于耳畔,指尖夹着的香烟挂着一条长长的烟灰,她手指一抖便掉落下来。本以为他在说自己吸烟的事,难道当时他就已经在暗示了吗。也对,连宫野志保都能发现这点,更何况他工藤新一。pleted」此时电脑发出比对完成的机械音打断思绪,宫野志保擡头望见那张脸后顿时感到浑身血液凝固的恶寒。“…?!”那头灿烂如夕阳般暖黄的金色长发,如今已俨然成了噩梦中那个男人的象征。以及他与样本之间显示的配对成功。那滴血斑是琴酒留下的。他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她的猜想没错。琴酒在引宫野志保出来,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想来工藤新一或许也是这么怀疑,所以才在宫野志保向他说谎时没有拆穿,或者说默许。甚至他可能已经猜到犯人是琴酒也说不定。也就是说,他完全知道宫野志保对此会做出什么选择。&E3¤Z???小/·]说*网¥: ???免^o2费2\阅?$读?#!她从另一抽屉中取出一个半透明药盒,里面分为两格,一边是红色毒药,一边是蓝色解药。早在一开始她就设想过这个方案。知道aptx内幕的只有早期组织里的人,现在外面到处追杀宫野志保的那三个小女孩对此应该不知情,更不知道她幼时的长相。琴酒要见宫野志保,就说明他不会允许她在那之前死掉。但以防万一。…也许灰原哀永远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选择独自与琴酒见面。她根本无需和他约定在哪见面,只要从警方的保护伞下走出来,琴酒有无数办法找到她。若三年来一直追杀她的是琴酒而不是三妹妹,她也许早就死了,更别说还能走出去工作。 自蓝雨净化期结束后,真理街变得太平不少。不再像曾经那样一副法外之地的模样,也几乎没在发生过凶案。唯一不变的就是街尾的truth酒吧。那是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地方。时隔三年,见到他在同样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吸烟。果然在这里,她暗自肺腑不想和他有这种奇怪的默契。灰原哀小小的身子走向巷弄深处的情报贩卖机,琴酒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这里是hide的地盘,谈话也相对安全。两人对视间沉默,他满脸写着「你怎么这副模样」。“算了,这样正好。”琴酒显然不想多废话直奔主题,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信封递给她,自说自话。“三天后东京港会有一艘开往多伦多的国际客船,但其实是当局安排去岛上的私人行程,船票上有船舶信息…”“等、等等…”灰原哀捏着信封,伴随着他的话语将其打开,里面是一张莫名其妙的offer和一张船票,一头雾水地打断他没头没尾的介绍。“你到底在说什么?让我去坐这艘船吗?…为什么?”琴酒沉默片刻,把口袋里的烟盒打开,取一支烟递给她。她狐疑地接过去,暂且不说给七岁小孩发烟的举动有多诡异,他知道她学会了抽烟,这说明琴酒曾经暗中观察过她。“为什么去多伦多的船会开去什么岛,跟当局又有什么关系?”从刚刚开始灰原哀的问题就一直停不下来,琴酒也没兴趣从头给她介绍。“你会去救taaki的吧。”“…什…?!”灰原哀听见这个名字心脏猛地一紧,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接触到与她有关的线索,迅速反应过来。“小环在这座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