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奴婢服侍您换上吧,若有不合适奴婢再改。”
眼看着那抹红色渐渐变成了一个小点,解云洲的兴致也懈了,将手中提着的云靴丢到了元宝面前,冷声道,“元宝,领她去下人房,靴子给你了。”
“这……”元宝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捡那靴子。
“怎么?你也不愿要?那就丢了罢。”
“督主!”巧果一时大喜一时大悲,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冰火两重天了,直直的跪了下来,“督主为何要践踏奴婢的真心,到底奴婢哪里做错了?还请大人给个明白。”
真心?
呵呵,真心!
解云洲冰凉的眼神如刀子一样,一寸寸的剜着巧果的肌肤,“利用我的名声大肆敛财是为真心?明知德不配位却为一己虚荣认了是为真心?咱家之所以容你打着咱家的旗号活到今日,是因为你有用,但若是你再不知好歹的话……”
他骤然俯下身,逼视着她无路可逃的视线,“咱家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也难……”
解云洲的话硬生生让巧果打了个硕大的寒战,若非是着急出门,未曾进水米,只怕这会儿都要被吓尿裤子了。
解云洲最后的那个眼神,足够她做上三天噩梦的。
她瑟缩在下人房那不甚通风的床榻上,终于是委屈的放声大哭出来,隔着窗户纸她眼睁睁的看着元宝将她的靴子丢了出去,而匆匆出门的解云洲换上了一件出宫的常服。
那衣服绣工粗糙丑陋,可却清洗的及其干净,熨烫的一丝褶皱都没有,可见珍爱非常。
是那个蠢猪般的臭丫头做的吧!
巧果一瞬间仿佛想明白了好多事,一些看起来没头没脑的困扰,忽然就迎刃而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