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性子,一旦一点点怀疑在他的心里扎了根,就必会有开花结果之日。
她就提着这口气等着……就是了。
东厢房里自然是已经没人了的,看守的锦衣卫嘴巴一个个比谁都严,即便是皇帝的威胁,他们也最多只有一句:“万死难抵”
都是孤身一个才入宫做了锦衣卫和东厂厂番的,没有九族可以株连,皇帝也无法,他只看了看厢房内明显有人使用过的痕迹,以及空气中淡淡的食物香气便知,除了那个馋嘴的丫头会在非膳时鼓捣些小玩意来填补嘴巴,再无旁人这般‘没出息’
“摆驾宣光殿。”
他命人守好了仁寿殿,不许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而江氏这个毒妇虽然是心怀不轨,但是这件事,他信!
前后四个宫人抬起轿子,龙辇朝着宣光殿的方向而去,这短短的一路上赵晟使劲的想了想那姑娘的容貌,时隔这么久,他几乎都忘的差不多了,那般样貌的女子,皇宫里到处都是,没有什么值得他一朝一夕就记住的,但是也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就像一根倒刺一样,狠狠的倒刺在了他的心脏上。
是解云洲扎的。他亲手扎的。
但凡他少幸福一点,少恩爱一点,或者他们过的日日鸡飞狗跳,他也不至于这般刁难于一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有失身份。
而等下见到了这个被解云洲隐匿于深宫,只为躲着他,不得一见的姑娘,他又要怎么样?难不成就在宣光殿把人强要了不成?
那还是个姑娘,还是人妻,这是不是也太不是人了些?
好烦燥啊。
他不耐烦的扯了扯冠帽的带子,呵斥了轿夫一句,“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