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低声问道。
“并无异样。”闻喜谨慎的说,“除了仁寿殿的人手增加了轮值的岗位,其余的一切照旧。”
仁寿殿?那老女人还至于他这般用心么?
赵晟微微眯了眯眸子,不过倒也无妨,起码现在不能叫她死了,又不能叫她好过,这方面的琐碎技俩,东厂的人是做惯了的。
随他们去罢。
倒是没了解云洲日常让人讨厌的‘看顾’,他可以胡闹一番。
“你去给赵孟复传个话儿,就说……”
赵晟对闻喜勾勾手,压低了声音与他耳语道,“就说朕近来身子骨儿虚乏无力,上次他引荐的那位擅长按摩舒缓的老妪’呢?叫他带进宫来伺候。”
闻喜一愣,到底年纪尚小,不免脸色一红,连忙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下去了。
他估摸着,厂督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这位陛下是断断不舍得放弃难得无人管束的假期,不会去上朝了的……
哎……
而这东厂严密把手下的仁寿殿内,也有一个穿着缀花儿红色小袄的姑娘,趴在树干上,透过树叶的缝隙努力的看着宫门的方向。
然而那树才能有多高呢,连宫墙都看不穿的,她只能是听着为将士助威的鼓鸣之声渐渐消失,猜测着厂督应该是已经出了宫门了。
哎!
她一步步的从树干上退了下去,衣衫上被挂上了几点褶皱,她不经意的担了担,一脸不开心的回房间。
为了不引人注目,宣光殿里的宫女春雨,夏冰,秋枫,冬蕊死人,解云洲只指了最沉默少言的冬蕊一人跟着,剩下三位仍然在宣光殿正常洒扫。
而冬蕊的消失解云洲亦是叫人在内管府上登记过了,说是去乡下探望双亲,如此一来即便是有有心人来查,亦不会出现纰漏。
意欢不得不叹服他家祖宗的聪明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