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寝衣,顺便看他无衣可穿的笑话罢了。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女孩的身体像一个小火炉般炙热,隔着他这残破的寝衣都能感受到丝丝缕缕传递而来的热度。
掂量着手中的戒尺,他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不怀好意,她刚刚是怎么说的来着?用这玩意打她屁股?
他冷冷的一勾嘴角,单手抓住了姑娘的两只纤纤玉腕,将她全身扭了过去。
“啪!”
如她所求,戒尺落在她屁屁上。
噫……
初初被解云洲扭过身子的时候,意欢还是害怕的,但这一下下来,还不如手板子痛,这戒尺的功力也就不过如此么~
“啪!”
他本是带着火气的,却在碰触到她的瞬间又心软的不行,硬生生的收了手腕上的力度,只是轻轻的揍了一下。
“祖宗打过了,可消气了嘛?”意欢撅着,还不忘皮上一句,“那可不可以随意欢回去,宣光殿又黑又大,意欢一个人睡很怕的。”
“你?”解云洲手腕一松,嗤嗤一笑,“你何时怕过?这宫里上上下下,谁都没你胆子大的。”
“那祖宗是为何这般生气,是因为意欢读错了那本吕不韦传吗?”
揉了揉微微酸痛的手腕,意欢大着胆子走过去牵解云洲的手腕,“意欢是个蠢东西,若是哪里说错了,祖宗不要生气,你……教教我嘛。”
哎。
解云洲轻轻叹了口气,是了,他与皇帝之间的斗法,本不应该将她卷进来。
她又何错之有呢?
良久,他才平和的出声道,“小东西,你可知道送你这本书的人,用意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