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瞥了他一眼,果然不假,他仍然想要把意欢从他身边抢走,管什么位分,就装入后宫便是了。
谢净檀呢?
他从上朝便在看文官一列,尚未发现谢净檀的影子,只有谢丞相明哲保身,一句话谁不说的低头站在那。
东厂的调查从不会出错,谢净檀的事他了解的最清楚不过,比他的父亲都了解,只有一点是他在赌的。
赌他对意欢的情愫,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会不会是喜欢。
他没来,解云洲是应该松口气的,或许在他心里,意欢不过是随处一见的小宫女。
他若来了,反而验证了他的猜测,意欢对他来说很重要。
辗转纠结不是解云洲的性格。
此时赵晟温言温语的站起来道,“后位人选,朕自会斟酌,诸位爱卿呈递上来的庚帖,朕亦会好好考量,宫中从来不乏流言,后宫妇人无事,流言更甚,不过是想朕一时兴起,想纳一个小宫女做小采女罢了,如何添油加醋到众位爱卿耳中竟成了选后的大事,厂督……”
他笑眯眯的回头看着解云洲道,“宫中流言甚厉,劳烦厂督大人查查这纷扰流言的出处啊。”
四目相对之时,解云洲分明看到了赵晟的得意之色。
“众爱卿可还有本要奏?”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垂下了头,既是今日无心审定后位,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解云洲的拳头攥的死死的,骨节已然泛白了,采女……最低等的小主,就像后花园里一茬茬开败了又重新种下的小花小草一般。
这就是他们这位陛下的性子,要么捧你如云海,要么践踏你入尘泥,折磨给他看才是正经。
“无事退……”
“等一下!”
关闭的殿门缓缓被推开,一抹潇洒飘逸的身影,自门而入,逆光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