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的奏折和口水自然会让陛下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着自家主子,素锦惊的几近低呼出声。
此番事由竟是主子在背后操手?这是在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人之力不够,好!那便倾尽百官之力,为他所利用。
甚是高明。
“可是。”她提出了另一个担忧,“若是陛下要册立夫人为低位嫔妃呢,那……”
骨节分明的手指几捏碎了素白的白瓷,解云洲沉眸,“咱家自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素锦不明,只是安静的为解云洲续满了茶水,她担心,却也不怕,自主子及笄后,便只有他算计旁人的份儿,从无失手。
既是未雨绸缪,他自然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文武百官各怀心思,可为利益而聚,无利却举步维艰,他们只在意一个后位,至于旁的低位嫔妃,皇帝只要纳的不是阿猫阿狗,自是侵犯不到他们的利益。
解云洲的脑海中闪过那名衣袂飘飘,特立独行的谢家嫡子。在请他来东厂一叙的时候,他的脸上有多么的不耐,他尽收在眼底,然而他说出事关意欢的危机之时,他的担心流露的却是那般的真实。
檀哥儿?
只要回想起那日姑娘在呓语之时,呢喃出的称呼,他就嫉妒的浑身燥热,恨不得事情了解了就找个由头给他发配到边关去算了……
这般身世干净,温柔善良的男孩子,可比老谋深算,诡谲的陛下让他忌惮的多……
“自然有人会替咱家出声。”
解云洲扣上案宗,扫过空无一人的贵妃榻,静静的靠在太师椅上,似是准备好了一切,只等明日的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