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
当年略阳氐人李特在益州叛乱,战乱又波及到梁州。梁益二州刺史应变不力,侍中刘沈奉天子令统领梁益二州讨伐。他带着几个随从从洛阳出发,路过长安时,河间王爱惜他的才华,竟私自将他扣下,让他做了雍州刺史。
河间王又来了一个李代桃僵之计,另派自己一个无能的亲信去都督梁益,致使朝廷完全失去了益州。梁州也只剩下偏远的一两个州未陷入敌手。
祖徽一手叉在腰间那根棕色军用皮带上,一手紧紧抓住剑柄:“要尽快对关西用兵,那河间王为了他个人的野心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若被他拿了凉州,局面就被动了。”
祖逖并没有回答祖徽,只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马清一眼。然后他才将目光转到祖徽脸上:“这是军国大事,长沙王殿下自有安排,岂是你我随便议论的?”
祖徽嘴巴一撇,转身给了祖逖一个侧影,耳朵上美丽的白玉耳铛“当啷”作响。
祖逖像突然想起来似的:“阿清,明日巳时长沙王殿下和兰儿在司州府衙比武。这场比武虽说有些儿戏,但长沙王也不希望外人参加。祖府就只我,阿约和阿徽,你也来吧。”他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语气也似是商量。
“他不是兰儿的师父吗?当然要去。”祖徽又转过身来瞪着祖逖,好像埋怨祖逖不应该说这种无聊的话。
祖约抄着手,他一只脚的脚尖在地上拨拉着一根不听话的小草,好像小草下面盖着金子一样。
韩潜和冯铁在那匹青色乌孙马边上指指点点。